氣,也都是立刻被化入體內,從不會形諸於外,而流牙,你不是也已經凝結成金丹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形?”
西琉普斯真不知該是為自己能夠輕易過關一事竊喜,還是繼續感嘆自己道路漫長,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這人居然只是稍微羞惱了一下,就馬上想到了別事情上去了?不過這個事情是關於自己,又讓西琉普斯覺得很滿足……這樣一來,他就更應該把這個人抓在手裡了,不是嗎?
當然,他不會蠢到持續之前話題,而是順著回答:“我也不知道,從以前開始,我就一直是這樣。”
阿洛不知道西琉普斯在心裡做出決定,反而認真思考起來,就如他剛才所說,正道修真,像阿洛所修青木訣這種就是名門正道法門,規規矩矩、順應天命,從最初修行時候講究清心寡慾,直到到了金丹期,才能尋找道侶,否則就要承擔因為陽氣外洩而修為再無所進後果,而就算到了金丹期,如果只是尋找尋常道侶而不是要以雙修之法讓道侶雙方齊頭並進話,對房中之術也是並不在意……所謂道侶,講究更多是陪伴以及彼此相護,而絕不會像“流牙”這樣,只是磨磨蹭蹭,就會激動到這個地步,更不會將精氣釋出,讓其白白流失……想到這裡,冷不丁,他忽然一驚。
流牙他,撿到那本書可能並不是正道修真法門,而是……修魔。
阿洛在書中看過,修魔者肆無忌憚,講究隨心所欲,崇尚欲|望,嗜好殺戮,能將負面情緒轉化為輔佐之力,促進對靈氣吸收,而所修法門也往往暴戾霸道,與正道之人更多用法寶法器共抗天劫不同,魔器來之不易,他們更喜歡以肉身對抗天劫,哪怕是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修魔者天劫,是修道者遠遠比不上強大,魔氣越濃,天罰更重。
也正因為如此,成功修魔人比起修道者更加困難,但金丹期修魔者,往往也比修道者厲害許多。
阿洛仔細回想西琉普斯表現,越想越像,越想越心驚,細數種種,竟然都是貼合!這一剎那,他也有點驚慌了。
“流牙……”他臉色有點泛白。
西琉普斯不明所以,他只看到阿洛一瞬間呼吸紊亂,神色也有些不對了,他趕忙握住阿洛手,才發現他指尖冰冷。
“洛,你怎麼了?”西琉普斯著急了。兩人相處了十多年,阿洛從來都是溫和、平靜,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阿洛也會發抖。
到底是怎麼了……是想到什麼了嗎?
修魔者……修魔者與修道者不能共存,修魔者天性桀驁,與修道者不睦,修魔者任性妄為,修魔者對修道者不屑一顧……
從前看過修魔者與修道者之間不和在阿洛腦海裡不斷翻滾,讓他忽然覺得心裡冰冷。
流牙如果是修魔者話,而自己是修道者,是不是這些年相處,也不過只是過眼雲煙?
西琉普斯不願意看到銀髮青年這個樣子,但他所做唯一一件事也不過是大力把阿洛抱緊、試圖讓他安穩下來:“洛,到底出什麼事了?!”
阿洛被擁入溫暖懷抱,是,溫暖,並且熟悉。然後他突然就鎮定了。
真是,他在想什麼呢?自己原本就不是悲天憫人之人,無論流牙是誰,無論流牙是否修魔,與他有什麼關係?他不會因為流牙修魔事情就這樣當他是邪門歪道與他保持距離,而流牙即使恢復了記憶也選擇用同樣態度呆在自己身邊,那麼……他還在害怕什麼?
灼熱
不知什麼時候,西琉普斯唇抵上了阿洛額角,溫熱觸感帶著溫柔味道,不像西琉普斯,但確也是西琉普斯。
阿洛在回過神來時候,第一時間感受到這樣氣氛。
“流牙,我沒事了,不用擔心。”阿洛感覺到自己被一種寬廣力量整個包裹住,也許這個力量帶著重重危機、甚至有著他原本應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