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撇撇嘴,“總不能是一整個寨子裡的人都是共犯吧?” 病房內一下子安靜下來,胖子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麼,有些不可思議的捂著嘴失聲喊道:“不能吧?一整個寨子裡的人都為了把第二個寨子的事瞞下來?” 吳邪搖著頭,正聲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到現在巴乃一點流言都沒有八成就是當時的村民把這個訊息自我隱藏了,這樣一代代的不流傳,撐死也就只有最開始的幾代人知道,等到了阿貴這一帶已經沒人知道湖下的寨子了。” 黑瞎子製造了聲音打斷他們,“我說哥幾個都別猜了,想知道什麼不是有現成的一個人嗎。” 胖子疑惑,不明白瞎子說的是誰。 吳邪和解雨臣倒是立馬就明白了,“你是說我二叔!?” 黑瞎子微笑著點頭,聽著他們在這猜實在是太累了,倒不如直接去問知道的人,雖然不能被告知全部,但是有捷徑為什麼不走呢? “二爺?怎麼又和二爺扯上關係了?” 胖子驚乍的聲音響徹在病房內,吳邪捂住被喊痛的耳朵,念著胖子還有傷在身也不知道他二叔的事,及其忍耐的憋出來一個笑容對著胖子道:“我二叔特意去的巴乃贖我們,也是他把你和小哥轉到長沙的。” 胖子瞭然的哦了一聲,很激動的對著吳邪說看來他還是深得二爺的心的,不遠千里的為他做了這麼多。 沾沾自喜的小模樣讓吳邪忍無可忍的把胖子的床放平,心中告訴他自己對著棚頂深得他心吧。 “誒誒誒天真,天真!” 胖子生無可戀的看著白花花的棚頂,兩條胳膊也隨意的往頭頂一搭,嘴中哼著淒涼的小曲兒。 解雨臣目光淡然,右手的兩根手指敲打著自己的左手手背,一雙眼淡淡的看向病房門的玻璃。 像是決定已經做完,他停下了手,對著吳邪說道:“既然路口已經在山裡了就準備回去搜山吧,我倒要看看這山裡面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喬知芋吃掉最後一顆葡萄,捂著肚子往後倒在沙發背上,洋洋灑灑的說她可以讓鷹侍衛和自己的左右蛇護法來幫忙找。 “它們一直生活在林子裡,尤其是那兩條蛇,說不定就知道哪裡有什麼不對呢。” 黑瞎子也說道:“記得防備你們口中的塌肩膀,他既然三番五次的阻撓你們,那這次一定也不會光是看著。” 提到塌肩膀吳邪就有些鬧心,捂著眉心很是頭疼,連語氣也帶上了些煩躁,“這塌肩膀到底守護什麼東西呢,真是張家古樓嗎?” “雖然湖裡只看到了張家樓主,但是不排除真正的張家古樓還在山裡,說不定這次回去搜山就能找到入口。” 解雨臣輕緩的聲音讓吳邪漸漸放鬆下來,垂著頭還是有些無力。 “說的也是,等小哥和胖子養好傷了我們就回去看看。” 解雨臣站起身來,另一邊的黑瞎子也緊跟著站起來,就聽解雨臣跟他們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北京了,搜山的隊伍等你們回巴乃的時候可以一起帶走。” 吳邪心中多有不捨,嘗試著挽留他,“不再跟我們多待幾天嗎?” 解雨臣輕輕拒絕,視線看了喬知芋後又對著吳邪說道:“不了,剛好我也回去再詳查巴乃,你們照顧好阿芋就行。” 吳邪只得罷休,又看著站在解雨臣身旁要跟著他一起離開的黑瞎子,發出不解的疑問,“瞎子也跟你一起回去嗎?” 黑瞎子三兩步就到吳邪面前,居高臨下很不客氣的一巴掌呼上吳邪的腦袋,嘴裡說道:“黑爺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事要走?” 吳邪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疑惑,“你能有什麼事?” 黑瞎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吳邪滿臉懵的臉,若不是還有點良心的顧著吳二白沒找他要定金,他剛才就嫩死他了。 “我啊,我回去挑大糞。” 吳邪滿臉驚恐,剛張口就被黑瞎子捂住了嘴,只聽黑瞎子陰暗的說道:“對,挑你。” 腿長邁的步子大,速度也快,吳邪的怒吼聲發出來時黑瞎子已經出了病房跑的無影無蹤,連後面跟出去的解雨臣都沒看到黑瞎子是往哪邊跑的。 時間已經不早了,解大訂的飛機再有三個小時就起飛了,解雨臣整理好自己的白色外套,轉身對著起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