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說的寺廟不大,臨近中午了人還是一波一波的絡繹不絕。 胖子已經跟他們擠散了,吳邪邊抓著喬知芋邊仰起頭去找胖子的蹤跡。 周圍到處看了一圈也愣是沒看到胖子的影兒,吳邪罵了一句就不找他了,左右那麼大人了也丟不了。 揉揉痠痛的脖子,吳邪帶著喬知芋往前擠。 喬知芋頭髮照常披散著,衣服也沒有個帽子,還生怕自己的頭髮被人群衝亂了。 吳邪也發現了喬知芋的為難,胳膊一伸就把喬知芋攬在臂彎中護著她跟自己去廟裡面的屋子中求籤。 喬知芋擠的難受,緊緊摳著吳邪的衣服下襬,不客氣道:“吳邪你大爺的。” 吳邪一驚,沒想明白喬知芋抽的什麼風:“你罵我幹什麼?” 喬知芋現在想把頭髮順到一邊都做不到,齜著牙吐字:“我就信了你的邪才跟你來這,你也沒說這人有這麼多啊。” 吳邪也沒想到這寺廟今天的人能有這麼多,急忙為自己辯解:“這裡以前人不多的,今天可能是什麼日子人才多的。” 說話間吳邪也沒敢把手放下來,就怕自己一個沒注意喬知芋就同胖子一樣被人流衝散了。 喬知芋現在只想著快點進去,奈何前面的人群就跟堵塞了一樣絲毫不動,吳邪也很愁,本想著出來看看,沒想到今天的人竟然這麼多。 又堵著十分鐘左右前面的人才漸漸散去,吳邪一看錶已經下午一點了,喬知芋也看到前面堵著的人群一鬨而散,短短一會兒下來人多了一大半還多。 吳邪藉著身高優勢看著兩個老和尚慢悠悠的踏上臺階進了屋子,面色複雜的說:“看來今天還真的有什麼活動。” 面前沒有了窒息的感覺,喬知芋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看著身後的吳邪臉上沒什麼表情。 吳邪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掩飾的輕咳一聲,“小芋,別這麼嚴肅。” 喬知芋淡淡的收回視線:“我生來嚴肅。” 吳邪乾笑兩聲,拉著喬知芋上了臺階。 那兩個老和尚已經跪坐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珠輕轉,嘴中也在唸叨著。 喬知芋本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只不過見到了更加虛幻的現實,即便不知這種事的真假也願意獻上一份幻想。 吳邪之前跟著家裡人來過一次,也記得許願賊靈驗的水池就在右邊的那間房,看了眼兩個閉目的和尚後也不去打擾他們。 吳邪上去抽了一個籤子,喬知芋看了眼倒是沒什麼興趣,繞著這間屋子四處走了走。 她看到東面連線著一條長廊,長廊建在一個水池的上面,水池裡貼著牆被圍了一圈二米寬的區域,裡面都是紅色的籤子,在清澈的水中波折,想必就是吳邪說的許願池。 她把吳邪叫過來,讓他把剛抽到的籤子放水裡,又變出來一個紅色的可以寫字的籤子遞給吳邪。 吳邪看著籤子驚訝的說道:“哪裡來的?” “喏。”喬知芋一指門邊的小桌子,桌子上摞起了五大摞喬知芋手中籤子模樣的東西。 “我看到前面有掛的,去看看吧。” 秉著來都來了的道理,喬知芋跟吳邪又去了前面的屋子,外面的木板上掛滿了手中的紅籤子。 門框上垂落著一支筆,吳邪對喬知芋說要寫什麼他來寫。 喬知芋想了想,目光沉沉的望著許願池,說:“衝破枷鎖,自由而生。” 吳邪的腦中尖銳一痛,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他還沒反應過來時痛感就已經消失了。 吳邪裝作若無其事的捏了捏筆桿,把籤子抵在木板上就去寫喬知芋剛才說的八個字。 然而奇怪的是當他寫完第一個字,他的腦袋又開始痛了起來,鈍鈍的痛感從內散發,吳邪嚥了下口水,忍著沒寫一個字腦袋就痛一分的折磨把這八個字寫完了。 鬢角的汗匯聚成汗珠順著面頰流下,被頭簾擋住的額前也滿是被疼出來的汗水,貼著肌膚的頭髮也被汗浸溼。 喬知芋在吳邪一轉身看到的就是這樣。 她嚇的大驚失色,連忙從兜裡拿出紙巾來給吳邪擦汗:“怎麼搞的,佛祖讓你抬不起手了?” “沒事...就是突然頭有點痛。”吳邪搖搖頭想表達自己沒大礙,沒成想自己一搖頭鈍痛感更強烈了。 喬知芋看他疼的嘴唇都白了,也不顧的剛寫完的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