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身著白袍,黑髮玉帶風翩翩的人,不正是那日,雨寒順公鴨嗓東西時遇到的古玩店店主,名阿錦的帥哥麼?
掌櫃的也見到這人,不過卻沒有因為他的話有不滿的樣,反而是點頭哈腰露出一副討好像:“少東家,你怎麼來了?”
敢情這位古玩店老闆,就是這吉記綢緞的少東家呀!嘖嘖,聽這掌櫃的說起這裡的東家,可是有不少的店面,這帥哥可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喲。
“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原來那些精之作,是出自姑娘之手。今日能在這裡得遇姑娘,真是在下的榮幸。”能不能說話不這樣拽?雨寒打量他兩眼,發現他比一個多月之前更……更帥了。
雖然身邊有一個美男是沒錯啦,但看多個帥哥養眼,也是件賞心悅目的事不是麼?
“公客氣,這些確實是我做的。公好眼力,知道這些東西不止你這個掌櫃說的價。這好東西,還得有識貨的人來欣賞,方才不是掩沒了啊。”雨寒邊說,邊習慣性的分析著這位少東家。
嗯,唇不是很薄,應該不是個薄情人;眼似星辰卻無戾氣,只有溫和,是個好說話的人;面板很好,看來擅於保養,是個會享福的;說話有禮,家教應該不差……呃,想這麼多幹嘛?又不是和他相親。
“是了,姑娘的東西都是精,在下從未見過這樣脫俗之作。古掌櫃,這副花爭豔八兩收下。姑娘是要銀票,還是現銀?”不錯,做生意乾脆利落,是個爽快人。
“七銀票,一現銀。這裡還有一些荷包,一併算上。”此人和掌櫃不一樣,不斤斤計較,不會差荷包的錢。
這古掌櫃見少東家都發話了,哪裡敢不聽?老實取了銀票銀,雨寒點清收了,就要告辭。
誰知這少東家卻開口留人:“姑娘可否告之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方?”
想查戶口麼?雨寒挑挑眉:“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這做生意還得給你說上祖宗十八代往事?”
掌櫃的可是知道雨寒說話不客氣,生怕少東家生氣,又有之前劉大腳的陰影,趕緊恭敬說到:“姑娘誤會了,姑娘的繡,乃是上乘精,小號本以為姑娘會早來與小號洽淡,誰知姑娘這時才來。若是姑娘留下姓名地址,小號也可在姑娘不方便進縣城時,上門收購。這樣一來,也省了姑娘的麻煩。”
哦,這是想長期合作呀。可惜她並不想借此發財,因而面色緩和說到:“對不住,這只是我一個副業,心情好的時候就弄弄,不打算長期從事這個事業。所以,姓名地址,你們就不必知道了。”
陳鴻等不及了,又看到這個少東家眼神可是不住的向她身上飛,嘴一撅拖聲道:“媳婦,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
這少東家自進店來,眼裡就只有一個雨寒,根本就沒注意到她身邊還有兩個人。陳鴻這一說話,嚇了他一跳:這位姑娘,竟已是他人媳了麼?可看她並未梳髻,仍是兩條略顯調皮的大辮,不像是個小媳婦。
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姑娘,若真是這個看上去渾身土氣人的媳婦,那真是可惜了。他不得不說,第一次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就被她那雙晶亮的眼睛吸引住,還有她頑皮的語氣,忽悠紀中的話,都在他心裡留下很深的印像。
本來他只是印像深刻,沒想到今天來綢緞莊看看,又遇上了她。她比一個月前高了些,身也沒那麼單薄,再走近些,那雙明亮的眼睛,仍是那麼的有神,彷彿看多看他一眼,就會把他的心給融掉。
這,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