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粉碎地倒飛出去,屍體如同垃圾一樣順著山地的斜坡翻滾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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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
就在這時,他的耳中倏地響起緊繃弓弦鬆開的彈跳聲,他猛然轉過頭,隨即就看到一名奴隸士兵應聲倒下,胸膛上插著一枚帶血的箭頭,將其整個人洞穿釘在了地上。
盧卡不由得朝箭矢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阿爾戈斯的低階軍官,身體還保持著拉弓射箭的姿勢,顯然這一強有力的箭矢就是由他發出。
“隱蔽!”
盧卡驚怒地大吼一聲,同時將那名重傷的戰友拖進了一塊岩石的背後,在自己也躲進去之前,用盡全力,看也不看就將身上僅剩的最後一杆短槍投出。
那杆短槍被含怒投出,在洞穿了一名梯林斯計程車兵後去勢不減,又將後面一人狠狠地釘在了一塊岩石上。
盧卡面背靠在岩石上,他此時雙目赤紅,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他的耳中充斥著的是同伴痛苦的呻吟,和敵人漸漸逼近的腳步聲。
剛才只是快速地掃了一眼,他就已經大約看清楚戰場上的情況。己方的200名奴隸戰士已經摺損了一半,大部分都是因為一時大意,雖然最後憑藉優秀的戰鬥技術將敵人擊殺,但自己也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盧卡只感覺腦袋一陣轟鳴,他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同時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在當下最正確的對策。
“深陷包圍,敵人數量是我方的數倍以上,友軍援兵不能依賴,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生存的可能是……不存在!”
那位大人所傳授的所有知識,在他的腦海中快速閃過,最後卻發現,在這種孤立無援的絕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
但奇怪的是,就算是即將面臨失望的一刻,盧卡心中卻依然沒有任何恐懼或絕望的情緒。
盧卡曾經多次如同絕大部分凡人那樣,在心中無聲地向諸神祈禱,哪怕千百次都沒有得到過回應,也依然乞求那高高在上的存在,能夠產生憐憫之心,將自己從絕望的苦難中解脫出來。
這時盧卡才猛然察覺一個事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似乎再也沒有向諸神祈禱過,哪怕是在面臨絕境的現在,心底所存在的只有那尊強大的身影,彷彿那就是他心中所信仰的神靈。
他的耳邊不由得迴響起那位大人走之前對他所說的話,就算是在這混亂的戰場中,也依然清晰無比。
“我是你們唯一的支柱,只要服從我,信仰我,在最危機的時刻呼喚我的名字,你們將得到打破迷障的力量!”
“狹路相逢,信我者生!”
盧卡第一次默默地低下了頭,在內心中虔誠地念著那個平凡的名字。
“奎託斯,你最忠誠的追隨者在此虔誠地祈禱,請求你那偉岸的力量降臨。你的拳頭是無堅不摧的武器,將所有的敵人粉碎;你的僕人(獸魂)是行駛暴力權力的使者,賜予罪人以絕望的懲罰;戰場是你縱橫的樂園,鮮血是你王冠的榮耀……”
一開始只是下意識地喃喃自語,到後面意識卻不由自主地沉浸到祈禱之中,彷彿真的在向某個榮耀光輝的神靈,奉獻著自己最虔誠的信仰。
“站起來我計程車兵,用敵人的鮮血灌溉我們乾涸的身軀,摘下他們的頭顱才,成為我們榮譽的酒杯!”
轟隆!
所有奴隸士兵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