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牛扒意粉和紅茶。
沒有等待多久便有餐點陸續送上來,手冢不習慣在吃飯的時候說話,結果是二人都默契地沒有開口,在安靜的環境下把整頓午餐吃完。跡部本來是想請他吃飯,但被手冢拒絕,最後變成每人各付一半的費用。
在結束付款的手續後,手冢暗自加快腳步離開。他不是討厭這家店,他只是多少有些尷尬。或許是因為其他桌的客人都是有說有笑,一邊吃飯一邊談天說地,這樣顯得安靜的他和跡部比較突出。
在吃飯的過程中,手冢有留意到店員的目光,再加上店員送上甜品的時機是剛好他們都吃完正餐,他也有自然地看向外面,此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的高峰期,外面沒有客人在等桌。這一連串的巧合只能使手冢肯定有店員額外關注他們那一桌的情況,所以手冢才會感到尷尬。
他尷尬的原因不是來自於跡部,而是源自於過份熱心的店員,但他也清楚店員是沒有惡意的。不過假如他之後還有機會來九州的話,他想他是不會再來這家店吃飯,即使味道都很不錯也好。
手冢和跡部肩並肩地前行,遠離這家餐廳。
“跡部,你接下來有想去的地方嗎?”
跡部在聽到後卻定定地看著他,宛如他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一樣。但他只是單純問一下接下來的行程,為什麼跡部會表現得這樣驚訝?
跡部在片刻過後才緩緩啟齒:“在這附近有一間美術館,那邊剛好有九州限定的展覽。你要去嗎?手冢。”
“啊。不過我沒有來過九州,可能得麻煩你帶路了,跡部。”
“你是第一次來?”
“沒錯。一般假期我都是會和祖父在東京遠足,我們很少會去很遠的地方。”
跡部看了一眼電話又放回褲袋裡:“走吧。”
說起來這還是手冢第一次看到跡部穿著便服的樣子。跡部的上身是銀白色的襯衫再配上黑色的西服外套,下身則是九分黑色褲,整個人感覺跟穿著校服或者運動服有一定的差別。
啊,不過跡部也是在冰帝裡頭一次看到他穿便服的人。雖然為了方便省事,他故意穿著運動套裝。
跡部說的在附近確實是在附近,手冢跟著他穿過一條大街來到美術館。美術館算不上很大隻有三層,美術館的外圍是用橘黃色的磚塊拼砌而成,在白天看過去是頗為亮眼。
“跡部,門票由我來付吧。”在進去美術館之前,手冢經過一番思索後提議道。
跡部沒有多想便點點頭:“下次就是本大爺了。”
“啊。有時間的話都可以。”
手冢拿著二人的學生證件到售票亭購買門票,職員很快就完成核對的工作,把學生證和門票遞給他。手冢接下並禮貌地道了一聲謝謝後就走回跡部的旁邊。
二人收好學生證便拿著門票進場。跡部想要參觀的展覽在三樓,他們直接乘升降機到三樓。也許是週日,或者是有太多人想要參觀這個限定的展覽,簡要言之就是在三樓的觀眾比較多。
跡部感興趣的展覽是一位來自歐洲的已故藝術家,這位藝術家的作品大多是以油畫為主,也有少量水彩畫,以及一些以多種顏料及紙張加工及拼貼而成的拼貼畫。
手冢沒有跟美術有關的專業知識,他也不清楚該用哪些藝術品的術語來形容作品的線條感、色彩感和畫面感之類的觸感。他僅僅是從表面上來注視這些給他帶來華麗感的作品。
在觀賞過這個展覽後,手冢透過展板得知這位藝術家在生前到過九州旅遊,所以之後藝術家的家人才願意讓這些作品飄洋過海,來到日本的九州展出。
在這之後,手冢和跡部一起把美術館的展覽都參觀了一遍。但手冢始終覺得跡部感興趣的那位藝術家作品是最能觸動他的,畢竟他未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