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了。”
陀山見趙昊重將一切責任都攬了下來,便立馬借坡下路,直接跑路,留下一臉苦笑的趙昊重。
“哼,該罰,讓師兄再出去偷酒。”
輕語見狀也滿是責備,冷哼一聲,跺著腳就回到她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了。留下一臉茫然,左顧右盼的趙昊重。
“原來這就是我一個人受傷的世界。”
趙昊重垂喪著腦袋,只得向屋外走去,因為他們這裡,師傅的命令是必須遵守的。
“我也受傷了。”
咯吱,門不知道被誰識趣的開啟了,風雨一下子灌了進來,不過剛剛那一聲嘀咕趙昊重還是聽清了。
他抬眼只見正是剛剛被他錘頭的師弟,正把著門一臉憋笑‘恭送’著他。
“臭小子,等回宮的。”
趙昊重罵罵咧咧的向屋外走去,遵從師命紮起了馬步。
“哎,本想與師傅暢飲一晚的,怎麼最後他老人家自己喝的痛快,我卻替他背起了黑鍋,下次一定要吸取教訓,對一定要隱藏好,不能讓師妹發覺。”
趙昊重蹲著馬步,雨水打在他的面龐上,卻如同無物,全身上下即便溼透對於他而言絲毫沒有影響。
“嗯?”
趙昊重突然感覺到自己被完全浸溼的衣下,懷中有一硬物。
他將那物拿了出來,這時才想起來,這本是他早時無意間拾得的物體,本打算交給師傅,看看它是何物,可是剛剛只想的酒,卻忘了說這事。
“罷了,明早再問師傅吧。”
趙昊重自語道,隨即將這物又放置到懷中。
翌日,清晨。
雨下了整整一夜,屋簷下還滴答滴答有水珠滴落。
咯吱,開門聲。
“師兄,你怎麼在外面待了一整夜。”
突然一個女聲將一邊扎著馬步,一邊酣睡過去的趙昊重驚醒。
“輕語師妹?”
趙昊重驚慌的雙瞳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待輕語來到他身旁,他才看清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師妹。
而此刻,在輕語身後一眾師弟與師傅陀山也相繼走了出來,陀山一臉稀鬆的打著嗝氣,想必是昨晚酒喝的過於盡興。
“師兄你怎麼了?”
輕語來到趙昊重身旁,將師兄攙起,相比蹲了一整夜馬步,即使是修式者,也會腿麻的。
“哦哦,沒事,我應該是做了一個怪夢。”
趙昊重在輕語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哼,看你下次還偷喝酒不···疑?”
正要數落一番趙昊重的輕語突然目光變得疑色起來。
“師兄,你的衣服,怎麼是乾的。”
輕語將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趙昊重也是不明所以的雙手摸著自己的衣物,就在他摸索之際,原本被他放置於懷中的那物掉落了出來。
啪。
那物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引得周圍人紛紛看去。
原本站在最遠處的陀山,剛剛還沒有完全睜開的眼睛待看清那地上之物,瞳孔瞬間擴張了數倍。
只見在地上,那是一張羊皮紙,正散發著白色的氣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