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樓頂挑了個正對著山崖的位置,愜意地喝酒。
“看來你很喜歡到樓頂喝酒呢。”溫雅磁性的低音傳來。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感慨,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神出鬼沒的架勢。
“不是巧合。”他倒是難得坦白。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會睡不著跑出來?”這也太神了吧。
“我只知道你會來這泡溫泉,至於在這時候遇見你倒真的是巧合。”程咬金慢條斯理的走到我跟前。我這才注意到今晚他摘了眼鏡,也許是剛剛沐浴過,一頭溼淋淋的發柔和的襯托出那雙眼型勾人的眼,雙頰含胭嘴唇也平添一分豔色。他穿著和式的純白浴衣,敞開的領口露出平滑結實透著溫熱水汽的誘人胸膛……
實在是——
妖氣逼人啊。
終於知道這男人為什麼要戴眼鏡。上次他被小屁孩打掉眼鏡時我沒怎麼注意,現在才發現眼前這模樣的他同平時紳士爾雅的他簡直是判若二人。
“呵呵,怎麼不說話了?”他有趣的看我。
我定力十足鎮定自若的收回目光佯裝是在看風景。
幸虧有小屁孩做了十幾年的鋪墊,美色當前,咱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色誘走的。
他低柔的笑著, “任金笙,有時候很喜歡你的個性,有時候也很讓人挫敗啊。”
“要不要來一罐。”我扔給他一罐啤酒,不想談這個話題。
他接過啤酒仰首喝了一口,隨意捏在掌中,“你真的很誠實,連敷衍也不肯啊。”
“我很抱歉。”
他低笑,“脾氣這麼倔又那麼愛逞強。任金笙,你這樣的女人很容易吃虧的。”
我垂著頭不說話。
他揉揉我的長髮,“怎麼這副表情,也正是這樣我才欣賞你。”
我也跟著灌一口啤酒,“我也很欣賞你,不過還是隻能把你當哥們。”
他惑人的低音滲透在夜色中, “任金笙,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不喜歡我的東西里還有其他人的痕跡。”
我喝著啤酒沒答腔。
“你身上充滿著回憶的痕跡,我發現這是我無論如何也抹不掉的。”他保持完美的微笑,即使口中說著挫敗的話臉上也看不出一絲一毫。
我頓了一下,面對著如廝瞭解我的人我也不想費心遮掩。
“這些年其實我多的是辦法可以得到你,可惜我容不下你身上的痕跡。即使得到你也沒意思。”他慵懶的說,“我一直在等你忘記他,我不是永遠都充滿耐心,現在,已經是我耐心的極限了。”
我轉頭看他,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眼前卻突然一黑。
他單手捂住我的眼睛,我只覺嘴唇被人蜻蜓點水的輕觸一下。
訝然的捂住嘴睜開眼後,眼前的他後退一步優雅的淡然開口——
“任金笙,再見了。”
情敵對話
正月後我沒有回N市,而是在太后的威逼利誘下留在了F市。
老頭子唸叨著落葉歸根,太后也大義凜然:拋家棄母有逆倫常!
逆個鬼,想咱捨不得咱走就直說嘛。
將咖啡店託付給孫紗紗,隔天我就穿著一身合身的職業套裝進自家公司工作了。
和太后一道走進公司的那一刻我不禁咋舌,這才實質性感覺到咱家也是一富人階級。當年太后插手房地產時作風彪悍的在男人世界中佔的一塊地盤經過這些年的經營擴張又翻了幾翻,踩著亮晶晶的大理石地板進門時我忍不住閉上眼以免眼睛被閃花,這閃亮的地板,閃亮的天花板,閃亮的辦公室……
真是……忒俗啊。
“太后,您會不會覺得……閃了點?”
太后教訓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