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棒球棍。(喜歡打棒球的老爸你就忍耐吧)
她意志薄弱。幾次有男生約她都興沖沖的去赴約,李遇和那個高中部的誰有什麼好?不就是高了點嘛,我多喝牛奶再打幾年籃球就能趕上。再說,他們有我優秀嗎!一個只會整天臉紅,一個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酒窩,每天傻笑!除了一副傻大個他們還能餘什麼……扒拉扒拉扒拉扒拉(小屁孩外表面癱內心已陷入暴走ING)
聽到我的表白她居然像見到鬼一樣,被我吻完竟還嚇的一邊叫媽一邊跑回家?
我有些鬱悶。
我的吻就那麼可怕嗎?
雖然由於緊張我的吻技差了一點,但以後多練習幾次自然就熟練了。
幸好她媽媽對我的印象很好,若她這邊進展緩慢我還可以曲線救國,來日方長,我就慢慢耗著。
原以為還有的是時間,誰知竟驚聞高二下半期全家就要出國。
我很煩躁,剛知道訊息的那晚就去找她。
確切的說,應該是不安。
從認識她到現在,越靠近她我就越隱隱覺得她在抗拒我。我不知道原因,幾次旁側敲擊均宣告失敗,雖然後來她的態度放開許多,但我能感覺到她對彼此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相信我,甚至於我不能肯定她是否真的喜歡我。
這感覺很玄妙而難以言喻。
她彷彿近在眼前,又彷彿當我伸手向她時便會在下一秒消失。
我越是霸道的主控著和她相處的局面,心下便越是不安的生怕她會離去。
多年後,我才領悟到,其實當年不安惶恐的並不僅僅是我。
年少的我太矜持也太驕傲,不敢回頭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因而也看不見身後的她的脆弱。
少年時的愛戀脆弱的像一個一碰即碎的玻璃杯。
若還能回到那個彼此約定的晚上,我會回過頭,緊緊抱住同樣深深不安的她,告訴她——
任金笙,我不想錯過你。
任金笙,我喜歡你。
任金笙,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離別(下)離別
2001年的大年三十;太后和老頭子正在大廳看春節聯歡晚會;我悄悄退出客廳回到自己的房間。
十二點新年鐘聲響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
任金笙,29歲也要加油哦。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再不甘情願,時間仍是不緊不慢地邁向離別。
春節後不到一個月就是我的生日,這期間小屁孩到我家更是越發的勤啊。恨不得就在我家裡開個帳篷,直接紮營了。
每天每天,我就和他在F市裡天南海北地逛,大部份時間都是我在說話,說著說著,實在是沒詞了,我們就相互沉默著手牽手。
小屁孩也沒動不動就叫我閉嘴,大部份時間他都低頭看我羅羅嗦嗦地煩他,神色透著幾分難以名狀的溫柔。
小屁孩,我不想讓你走。
三月三日這天,一大清早我就開啟早已準備好的百寶箱。猶豫再三,我還是套上那件紅色格子裙,想想不放心,我又加一條白色的絨毛圍脖。
這下風度溫度是保全了。
我對著鏡子小心的勾畫眼線,上了薄薄的淡妝。一頭精心保養多年的烏亮長髮就任它披灑下來,不過為以防大風吹來就變成亂髮貞子我再壓上一頂紅色鴨舌帽,左右瞅瞅,俏皮又不失可愛。
出了房間,我到太后和老頭子面前秀秀。
太后和老頭子齊刷刷伸出大拇指,“漂亮!不比電視上的小明星差。”
我美滋滋地雙手叉腰又走了幾個貓步,以一個美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