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是發燒了。金笙,要不要待會叫男生送你去山下的醫院看看?小病不治容易變大病。”
我一下將張嵐摟住,“不用不用,真是太感激你出現在這地方出現在這時刻呀。”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陳曦吧。”張嵐神秘地湊過來咬耳朵,“是他最早發現你的,然後就一直在你旁邊守著你哦,好浪漫。”
“喜歡浪漫你就自己上吧。”我偏過臉迴避這個話題,“今天我們去哪裡拍照,昨天上去時太晚了。”
“恩,去東邊看看吧。我們昨天是從西邊上山那今天就換一條路線。”
“OK,那我去收拾下東西,半小時後見吧。”
和張嵐揮別後我回到自己房裡,食指輕拂著唇看向鏡子,鏡中映出一張白嫩的瓜子臉,長髮如墨。
又是夢麼?
周生夢蝶不知自己是夢蝶亦或是自己本身的存在就是場蝶夢。
我亦如此。
思及夢中彷彿有聽到那聲音在喊著“再往前趕11扇大門……”
如果不是夢,那這又表示什麼?
將2007年往前推了11年就是1996,當年我穿來時就是1996年。若這次我是真的再次回到了2007年可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那是否就表示著這兩個時空是平行的?
又或者,此時此刻的自己也只是場幻夢?
只是太過悲憤太過希望改變現狀的任金笙做的夢嗎。
啊~管他那麼多,反正老孃只活在當下,只要把當下的事都完美都無悔下去其他俗事全滾他的吧!
走出自己房間到了集合地點,明明只是一晚上不見的人和風景竟也讓我覺得異常的珍惜。
人是不是總是在失去或即將失去的時候才懂得什麼是珍惜?
陳曦在我剛一出現的剎那就立刻投以眼光。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是你太年幼還任性地不明白或不在乎這點,亦或是我太成熟太依順地令你忘了這點?
“任學姐,就等你了哦。”孫紗紗招手叫我過去。
“社長呢?”我左右沒看見她的身影。
“在和其他學長商量具體路線呢。”
“不是已經決定往東邊走麼?”我不解的問。
“呵呵,聽說那邊的路線有2條,其中一條路線附近開著大片杜鵑花,景色漂亮的很呢。”
有美景嗎。我摸摸照相機,待會一定記得多拍幾張。
“還記得《錦瑟》這詩不,一提到杜鵑花就想起這首詩啊。”孫紗紗很感懷的說,“當年高考時我背得最牢的就是這首了。”
我笑著說,“是啊,我當年記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