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雍琴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只是興奮的向張文仲諮詢起了醫學上面的一些困擾她多時的問題。而張文仲見她是蒲建的女朋友,也是有問必答。不過,正如雍琴之前所說,她是找人替她值了會兒班,跑出來吃午飯的。所以在匆匆的十餘分鐘之後,就滿臉遺憾的走了。
等自己的女朋友走了之後,蒲建立刻開始審判起了張文仲來:“好小子,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成為了雍城大學醫學院的名譽教授!你居然還說自己是什麼校醫,你這不是戲弄我們嗎?”
張文仲連忙解釋道:“我可沒有騙你們,我的工作,本來就是校醫。這名譽教授,只是一個虛名罷了,又不是我的工作。”
“不管你怎麼說,都得自罰三杯!”蒲建不由分說,操起白酒瓶,拿起一旁空閒的三個酒杯,就給張文仲滿上了。
張文仲也不含糊,將三杯酒全部都給幹了。
就在蒲建和張文仲說話的時候,趙淵已經滿臉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陰沉的臉色,讓周圍幾個本想要接近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陳嫻卻是一個例外,她走到了趙淵的身旁,示意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人起身讓位,自己則是坐了下去。
“怎麼,吃癟了?”陳嫻笑著問道,一點兒也不怕激怒蒲建。
“你這不是廢話嗎?”趙淵冷哼道。
陳嫻有些不解,同時也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說,葉雯那個丫頭,究竟是哪點兒好?讓你這麼痴迷她?論容貌的話,據我所知,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中,可是有好幾個都要比她漂亮吧?”
“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趙淵冷冷的回答道。
“口氣別這麼衝嘛。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個叫做張文仲的傢伙,畢竟是在雍城工作的。雍城可是離著咱們隱酆縣千百里的……”陳嫻並沒有將話說完,便起身走到了另外一桌。她知道趙淵很聰明,和聰明人說話,是不必將話說的太明白的。
趙淵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暗道:“沒錯呀,張文仲在雍城,葉雯在隱酆縣,這兩個人可是相隔著千百里的,一年恐怕也沒有幾次見面的機會,而我就不同了,我和葉雯可是同在隱酆縣的,幾乎每天都能夠見上面。俗話說的好,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了地利上的優勢,我再想方設法的博得她的好感,又怎麼會不能夠抱的美人歸呢?”
抬頭看了眼葉雯和張文仲,趙淵又在心頭暗道:“既然葉雯現在對張文仲這個傢伙,很有好感。那麼,我也不能夠對張文仲表現的太壞,因為那樣做,只會給葉雯留下壞印象。相反,如果我能夠善待張文仲的話,就算不能夠博得葉雯的好感,也可以在她的心中,留下一個心胸寬廣的印象。這事情對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畢竟,這個叫做張文仲的傢伙,再過兩三天就要離開隱酆縣,返回雍城市了。到那個時候,可就是我趙淵趁機而入的大好時機了!”
越想越是得意的趙淵,甚至是忍不住哼起了‘只要鋤頭舞的好,哪有牆角挖不到’的古怪小調,同時也不忘向著剛才提醒他的陳嫻,投去了一個代表著‘我欠你一個人情’的眼神。而達到了目地的陳嫻,也是嫣然一笑。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張文仲的身上。微皺著眉頭,在心頭暗道:“這個張文仲,可真不簡單呢,以前讀高中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瞧出來呢……”
張文仲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也沒有興趣知道。此刻,他正好奇的向蒲建詢問道:“老班長,你和嫂子打算什麼時候正式結婚呢?”
蒲建說道:“你嫂子這個人很好,對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只是她的媽媽,要求我們先買一套房子,然後再結婚。還好我們隱酆縣的房價並不算貴,要不然呀,就憑我在單位裡面拿的死工資,還不知道得奮鬥到什麼時候呢。現在呢,經過我和你嫂子一年的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