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踢爆一個緬甸佬的腦袋,鋼靴雜碎頭骨的清脆聲可以讓人靈魂出竅。
然而回旋踢卻撈了一個空,鋼靴沒有傳來久違的力量的反射,反而是胯下傳來劇痛,成乾一記簡單的撩陰腿甚至將血狼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踢得凌空飛起十多厘米。
血狼的動作一僵,好在這一腳稍有偏差,沒踢到要害,但也帶來的巨大的痛楚,這是恥辱!可是他身形還沒定住,下巴就傳來一道惡風。
渾身浴血的成乾一記勾拳用盡全身力氣,而這之後,鐵青的頭皮狠狠撞上血狼的臉,一陣骨裂聲劈啪作響,成乾的額頭鮮血橫流,而十三連勝的血狼整張臉都變了形,轟然倒下。
場中一陣死寂,而拳臺上的成乾卻一腳將血狼踢踢開,踉蹌的跪在了擂臺上,認真撿起每一張鈔票,每一張鮮紅的鈔票上,都浸染了濃色的液體。
壓抑的氣氛隨著豆芽武校男的嚎叫被打破,人們面面相覷,然後酒精和血腥味立刻讓觀眾們回到狂野的巔峰!
第一場拳賽,收入:九萬三千八百五十塊。
他將最後一頁蘸著暗色血斑的筆記本紙在水晶菸灰缸裡燒成灰燼,這是過去化成的灰。
走在鬆軟的駝絨地毯上,身上的黑西裝格外舒適。
大廈保安們稱他為乾哥,女服員們稱他為成總。門口,服務生將悍馬鑰匙交給他,並開啟車門,目送他上車。
開車,起步,去學校,接她。
她叫周小婉,是同學,是發小,是林王老大的女人之一,也是情人,是愛人。
萬家燈火頂層,狗腿砍刀下,曾經的兄弟倒在雨裡,血在閃電的映襯下格外的紅。
“媽的,我把你當兄弟,你他媽搞我的女人,操!”林王怒極反笑:“有種你就跳下去!”
一百零八層的樓頂,二十多個帝豪大廈的頂級保安人員拿著一米長的制式砍刀將成乾和周小婉圍住,只要再向後一步,就是千米深淵。
她依偎在懷裡,在哭泣,在顫抖,她掙脫了自己的懷抱,轉身將自己護在身後,她是多麼的瘦弱,多麼的無助。
“不!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是我!你要殺就殺我……”
一團橘紅色的火焰點燃了一切,她回到了我的懷裡,那麼柔弱,那麼溫暖,她的笑,真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
她睡了,也許是累了吧?
睡吧,我的愛人。
槍聲、慘叫、閃電、刀光最終都被太陽般的雷暴淹沒。
周小婉,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名字,她的笑,的確很美。
……
已經五天五夜了,沈雲沫和諸葛小容悉心的照料著成乾,直到第六天清晨,成乾的臉色變得萬分悲痛,突然淚流不止,正在照顧成乾的沈雲沫驚呆了,因為成乾很快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無助。
最後甚至哽咽的不成樣子,卻又猛然間止住了哭泣,他睜開雙眼,神色是從未有過的悲慟,沈雲沫從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會如此傷心的一面。
她柔聲問道:“夢到了什麼?”
成乾搖搖頭:“沒什麼,做了一個噩夢而已。”說話間,臉上的淚痕已經被法力蒸乾,然後對沈雲沫笑了笑,問:“我沉睡了幾天?”
“六天五夜。”沈雲沫面色擔憂。
“真是夠久的,小容呢?”
“在下邊開拓洞府呢。”沈雲沫暗自鼓起勇氣,剛想張嘴問,成乾就驚道:“你晉升到二十級了?”
沈雲沫笑著說:“嗯,二十級了。”說完,飛快在成乾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後仰著臉怔怔地看著成乾,柔聲道:“謝謝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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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解除契約(上)
成乾拍拍沈雲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