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掙扎出來,但隨著他開衣裂帛的動作,她的心底居然湧上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來被征服,有時候也是那麼妙不可言。
當這種快感生起的時候,她就試圖讓它更強烈一些,於是不知從哪裡重新湧起來一股力量,讓她婘起身子向張爍起了反抗,擰,扭,捶,咬,女人的手段她無所不用其極。
他沒料到自己下意識的一舉會引爆她如此激烈的抗爭,在她的攻擊下一度顯得有些狼狽,繼而他的雄性激素飛增長,心裡對她施虐的念頭漸漸壓過理智。他制住她的雙手,用全身的重量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省卻了前戲,如同第一次與她交歡一樣魯莽地進入,在乾涸的河道上硬生生開出一條大川來。
她就算愉悅著還是在費力扭動,在他的肩膀上又啃又咬,她愛上了這種嬉戲。無論是身心,都被他打上了烙印。
他終於等來了她的第一次顫慄,在她失神的片刻精準地接上了她的雙唇。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他的動作原本非常溫柔,舌頭的挑弄斯文地一如他平時的為人,但她居然把爭鬥引到這上來。用一種倔犟的彈動與掙扎來回應他的柔情,他真的火了,開始兇惡又粗暴地勾取她的香舌,直到舌根生痛。
已然津汁相連的舌尖短暫分離,張爍想喘口氣,身下的美人經歷潮起潮落,居然還有心挑釁,她雙腿一盤勾住他的後腰道:“有種不要停”
他眼中煥出獸性的火焰,嘶聲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這場床第之爭是他們之間的地位之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誰也不肯輕易服輸,哪怕大汗淋漓體力透支都沒人喊停,這一戰幾乎到天明。
當張爍準備用上終極手段,從後門把她完全擊垮的時候,她總算帶著哭音求饒了:“好哥哥,朵朵以後不敢了,饒了我吧”
看來怕疼還是女人的通病,張爍贏了,拖著疲憊到極點的身子去做點心讓兩人補充體力。這些事不要指望夏雪妍去做,她已經脫力得完全起不來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張爍要強一點,當天他雖然後腰有點痠痛,但還是堅持著上學了,而夏老師則直接請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一天,連午飯都是他去替她弄的。
當他坐在那張他們戰鬥了一夜的床邊一口一口喂她吃飯時,她如小貓進食一般羞怯乖巧,全無了昨夜的癲狂氣焰。張爍只是笑著問了句:“這床真結實,在哪買的?”她便俏臉通紅輕咬紅唇靜了下來,好半天才道:“碧春傢俱城”
要換做平時,她才不會搭理他的調笑,這一夜之間竟似轉了性,服服帖帖了。這種乖巧聽任可不是裝出來的,夏雪妍的表情雖是仍有一點點不甘,但心裡是十足地把他看作自己的男人了。
而她,自然就成了個小女人。
從她身上張爍又學到了一樣東西,原來溫柔並不是絕對的武器,有時候,必要的強勢也會產生奇效。
“明天是週末,你一個人待著要不要緊,實在不行我來陪你,不要硬撐。”昨夜伐撻得過於狠了,他這會兒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有些心疼起來,又回覆了往日的脈脈關懷,他無意中窺到了泡妞至境,這剛柔並濟的手段讓夏雪妍有些找不著北。她覺得這樣下去自己可要離不開他了,急需冷靜一下,便嬌嗔了句:“我有這麼不濟嗎,其實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不是還要去白河麼,不用管我,我一個人也沒事的。”
於是他便點點頭道:“那好,我手機24小時開著,有事就聯絡我。”
她輕嗯了一聲應下,又看了看他的臉色,遲疑著問了句:“你自己,就沒事麼?昨天至少有三四次吧”
張爍搖了搖頭,做了個“六”的手勢,說道:“其實剛開始我也夠嗆,不過我體力好,恢復起來快,跟你不一樣,所以現在不要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