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要去醫院後,克萊蒙斯還特地叮囑他,要破壞塞涅爾的一切可疑行動。他和艾希曼家族沒有太親密的關係,卻希望進入下屆內閣,因此他在秘密幫著克萊蒙斯做事。有部分關於塞涅爾在眾議院的動靜,是他透露給克萊蒙斯的,但他也明確表示,並不知道關於塞涅爾想要在聽證中做陳述人的事情是怎麼被知道的。
“我還沒法在你的辦公室裡裝竊聽器。”凱文這麼說,但塞涅爾也沒有完全相信他。
剩下嫌疑最大的就是從聯邦過來的三個人,塞涅爾的幕僚丹、保鏢陳徵以及軍方的那名律師。慌亂中,他們的生死狀態無法確認,並且這三個人可能存在的動機也都不明確,缺乏有效資訊的他們僅憑邏輯推斷也想不出什麼明確的結果。
塞涅爾唯一能肯定的是,綁架的主要目標是自己,這件事不僅與半島局勢有關,也逃不開墨菲斯內部的權力鬥爭。這幾天沒別的可以幹,他在腦子裡反反覆覆思考,並且逐漸形成了兩個不同方向的初步猜疑。如果能活著回到墨菲斯,他就能夠逐一驗證。
不過再多想也沒有太大用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後的命運會如何。
或許離開家前凌深給他的那個吻,就是他這輩子和愛人的最後一吻。他這麼想著,感到胸口和鼻腔一陣酸苦,腦子裡的神經都在隱隱發疼。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他只能在心裡不斷地祈禱,懇求上天垂憐,讓他能有機會回到丈夫的身邊。
正當他默默陷入痛苦情緒之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十分高大且裹著黑色頭巾的男性alpha雙手抱胸,走了進來。他一眼就認出這就是領頭綁架他們的“自由陣線”二號人物——阿巴斯。此人雖然從未在公開鏡頭下露臉,脖子上的蛇形紋身卻非常具有標誌性。
兇悍的alpha二話不說,衝著他揚了揚下巴,身後名持槍武裝分子就走過來,用槍口抵住他的後背,示意他往外走。見情況不妙,凱文立馬站了起來,擋在他身前。
“你要做什麼!”受了傷的凱文在兇悍的極端武裝分子面前毫不畏懼。
下一秒,他就被守在門口的兩名體格健壯的武裝分子摁倒在地上,其中一人甚至用槍管去戳他手臂上的傷口。他強忍著疼痛掙扎起來,阿巴斯眼神不善地盯著他看了幾秒,直接掏出手槍、開啟保險栓,頂在他的額頭上,用帶有口音的全球通用語言回了一句:“老傢伙,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別這麼對他,我跟你們走。”塞涅爾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跟著那兩名武裝分子走出去了。阿巴斯這才收回槍,惡狠狠地瞪了凱文一眼,嘴角揚起兇狠的邪笑。
塞涅爾被帶到一處房間裡,他看到角落裡有一張床,心下立馬涼了幾分。
身後腳步聲響起,他猛地轉過身,看到房間裡進來了五個alpha。為首的就是阿巴斯,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