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頭曹大還幾次發力欲行翻天地覆之事。趙瑟既然下決心要壓倒他,便特意搜腸刮肚,將平生本事都拿了出來與人較量。反覆幾次之後,趙瑟拿住了曹秋何腰間軟肋,終於叫他俯首認輸,再不掙扎。
一時間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耀,山嶽潛行。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
趙瑟心滿意足,慵懶的貓咪般縮在曹大懷裡。那曹大卻是很奇怪的神氣,並不像吃飽的大狗一樣圈著趙瑟,只一味地大攤著四肢瞪著眼睛發愣,臉色間很有些怏怏的神氣。
“想什麼?”趙瑟問。
“呸!”曹秋何破口大罵:“老子可是處男!”
歸去
晴天一聲霹靂,將趙瑟的三魂六魄震得只剩下一縷幽魂。
處男……處男是什麼東西……
趙瑟張口結舌,徹底傻掉了。呆了片刻,一連串的大笑突然就從她的口裡爆發出來。
“哈哈……哈哈哈……”
曹秋何立即便怒了,順手一扒拉,抓起個迎枕便砸將過去,罵道:“笑什麼?有那麼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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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笑得都喘不過氣了,抱著那迎枕在塌上滾了好幾圈,斷斷續續地笑道:“哈……處男……就你……曹大……笑死我了……哈哈哈……”
“愛信不信!”曹秋何哼了一聲,翻身向裡,怏怏道:“茲當我沒說!”
他這樣一講,趙瑟反倒是真有三分信了,於是便覺得應該先搞搞清楚才好再笑。
只是笑這碼事兒,那可不是說停就能停的。趙瑟嗆著嗓子用力強忍著,到底還是笑了個夠才止住。待趙瑟按著笑酸了的小蠻腰坐起來,長舒一口氣道:“那可看不出來啊,瞧著你挺熟練的嘛!”
曹秋何白了她一眼,只道:“沒吃過豬肉還我還能沒見小豬跑?”
於是趙瑟這才認真回憶起方才的雲雨之事。這三回憶兩回憶,竟是越回憶越像那麼回事兒。
須知這男女之事,自有有一番妙處在其中。男人的第一次,雖然沒有明顯的特徵,但一個男人是經年老手還是雛兒,大抵閱歷豐富的女人一看便知。趙瑟當然還不算閱歷豐富,並沒有修煉到一看便知的程度,不過再不濟馬馬虎虎一試便知的水平總還是有的。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男人練習了專門裝作處男以滿足某些有此癖好的女人,但那些大抵都是些倡倌之流而或貧賤之子。曹大是誰啊,他沒事裝那玩意兒幹嘛?他圖什麼啊?利嗎?依他以前的地位來說根本沒這個必要。名嗎?就他一知名賭棍還能對名聲閣譽啥的有什麼一般水準以上的追求?
說起來,都怪曹秋何那名聲太壞啊。要不是趙瑟先入為主,覺得曹大這號人再怎麼著也不能是個潔身自好的主兒,也不會上了手都那麼明顯了還認定人家是個開了封有前科的。由此可見,誰說敗類就一定不是處男了?現成的例子,趙瑟只要想想她親哥,趙簫趙二公子,那總是不折不扣的敗類一枚,無人有甚異議吧?人還不是可以驕傲的宣稱:“咱從來沒跟女人廝混過!”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趙瑟經過如此這般一番思索,先頭的只三分相信就變成了現在的只三分不信,於是心裡便很有些對曹秋何不住的想法。
女人都是這樣,嘴上是說傢給我之前的事情無所謂啦,我只是隨便問問啦。可你要真給實話實說了呢,她心裡便不免要吃味。一旦碰上日後該男子吃醋,便必定會大鬧起來,說之前你和某某如何如何,第一次也不是跟我,現如今還好意思來管我云云。相反的,如果這個男人落在她手裡的時候還是個沒開過封的,那便總能讓女人格外感動,甚覺得虧欠人家良多,一定要好好補償,以至於在將來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