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什麼才是解藥。
他不想我太擔心,而是轉移著話題:“你可有記起,當初你身懷著秘密,要你說,你一直說不知道。” 搖搖頭,我哪裡能記得起來,就算是現在,我也不太清楚我知道一些什麼。
他低低地說:“我要殺徐妃,不是沒有理由的。” 好吧,我認真地聽他說。
“徐妃深得我父皇寵愛,多少能說得上話,只是我父皇年老,不知為何,徐妃和五公子勾搭上了,也讓你知道了一些。”
所以,就要送走我嗎?這些是別人的事啊。我沒有興趣知道的。
而且別的不管,女人也有權追隨自已想要的。
但是古代不同於現代,她出軌了,五公子也做了無可挽回的錯事。
“是你多事。”他一瞪我:“這本該是隱密而又消失的事,卻無事亂走。”
我莫名,明明問他的身體,怎麼又教訓起我來了。
而且在冷宮,徐妃對我很不錯啊。
“又關我事,救人一命啊,要不然,你以為恩恩那麼簡單就能活到現在,你不早把我餓死了。” “我也不忍心的。”他輕嘆,抱緊了我:“你明白嗎?”
過程是不好的,不過結局,卻是一個圓。明不明白,又能怎麼樣,那些事,早就過去了。
再追起,沒有意思,只要他以後,對我好一點。
他又安慰地說:“別擔心,我琉璃王朝多的是能人異士,即是讓我做了皇上,自然能吉人有天相。” 他就廢話吧,我豈會相信他。
“怎麼辦呢?”我憂心忡忡。
他抱著恩恩去看視窗邊的花,跟她笑鬧著,根本就不管我在一邊擔心。
是不是,真的有辦法。
他回過頭來,衝我一笑道:“看你這樣擔心,倒是比折磨你還痛快。”
“梁天野。”我跺腳:“不許怎麼說。” “朕不說,讓你說好了。” 我跑過去,抬起臉虔誠地問他:“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他喃喃自語,對著恩恩說:“果然是要來算帳的。女人啊,你對她再狠,只要她還是愛你,軟一分,她就會進一分,膽子大得能操刀打老虎。” 廢話吧,一扯他的發。
他任我揪著,沒有動什麼怒火。
而是笑笑:“你要朕說什麼啊,朕知道的,不都告訴你了。” 真當我是傻瓜啊,有什麼事,就往前衝,有什麼都不顧後果是嗎? 愛情不僅需要有自已的驕傲和自尊,也需要有一點理智和聰明的。
他見我鼓著氣,眼裡有著一些讚賞,還有一些深得看不透的笑。
這傢伙,我擔心得要死了,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手指劃過我的眉,合住我的眼睛:“這還要從很長很長的時候說起。” “重點。”什麼時候,他學會這麼哆嗦起來了。一點也不像他,害我都淑女不起來,總是粗話,狠話全冒出來。
“從前有個………。”
“重點。”要抓狂,他逗我逗夠了沒有啊。
“真沒有耐性,一點也不像你了。”他笑笑:“你是我的奴隸,在眾多的女人裡,你跳舞最是出色。”又有些鄙夷地看著現在的我:“現在什麼都變了。” 那當然,孩子都生了一個了,身材當然會有些變化。
“她是我手下的奴隸,老五他派出不少探子到我的身邊,同樣,我亦也是。他最好女色,所以,我派的女人,各有特色來打探他愛好什麼,原以為,你只不過是無用的棋子。”
我也知道,自已真的好沒用,什麼也不會。
“但是你深得他的歡心,我正暗自歡喜,也暗下驚訝,於是細細讓人查下他的動機。”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人,真的不相信任何人。
“你沒有了自已的思想。”他犀利地說著:“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