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開朗大金毛,和鍾醫生很好啦~說是白月光,嚴格算起來就是年輕時朝夕相處下的情竇初開。
那個時候深哥還沒有要和塞涅爾訂婚,因為塞涅爾才18歲剛上大學。所以塞涅爾也沒辦法,物理距離上就失去先機。
以及按照設定,深哥軍官學校優秀畢業生畢業,進入特種部隊就是中尉軍銜(後面會有一章解釋晉升制度,大家不要嫌深哥軍銜不夠高,已經給開金手指了qaq)
ps:深哥對他老婆的一些小動作其實都心知肚明,但因為足夠問心無愧,懶得說穿而已。
三樓浴室的花灑開得也很大,塞涅爾靜靜地站在下面,分不清臉上的是什麼水。
其實剛才回到家裡,他是故意這麼說給凌深聽的。他知道,只要自己在早餐的時候把想法說出來,以凌深那個性格,今晚肯定不會去。但他偏不,他賭氣般做出這麼場戲來給他的alpha看,就是為了讓對方產生憐惜之情。
說不想見到鍾道寧不是假的,哪怕他自認各方面條件都不比那位鍾醫生差,可他在逼婚凌深這件事上問心有愧。然而越是接近晚餐時間,他越是坐立難安。凌深主動提出要帶他一起去,他相信凌深和鍾道寧之間並沒有什麼牽扯不清的情感,才能這麼坦坦蕩蕩。但一想到凌深要與曾經喜歡過的人見面,他又無比嫉妒。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舉動很不理性也很不體面,明明有更好的處理方法,他偏偏就選擇了最不像他平時處事風格的一種。只因為“鍾道寧”這三個字是他的愧疚和不甘。
坐在鍾道寧對面,他難受得幾乎吃不下一口飯。
那個男人看到他那麼突兀地坐下,還是落落大方地向他伸出手,溫和地與他的丈夫交談又沒有一點逾越的舉動,鍾道寧就是一個很好的人。凌深和鍾道寧曾經彼此愛慕,是他和他的家人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拆散了本可以走到一起的兩個這麼好的人。他不堂堂正正,所以他沒有底氣。
可即便如此,他的心就不疼嗎?他快疼死了。
方才在樓下看到凌深望著自己的眼神,帶著那麼一點點恍惚和無奈,他真的很想哭。他感到自己快要支撐不下去了,他快要瘋了。
在巨大的悲哀之中,他心裡陡然生出了一個毀滅般的念頭。瘋狂的、衝動的、不顧一切的,他無法再剋制自己,無法再這麼一步一步地慢慢來,無法再謹慎衡量著凌深的反應。就算再一次被推開,他也要這麼嘗試一次。
他關掉花灑,擦乾身體,吹乾頭髮,然後穿上了白色蕾絲丁字褲,又在外頭披了一件純白真絲睡袍。他開啟門,往樓下走去,而當快到二樓的樓梯口時,聽到了開門聲。凌深走了出來,恰好與他面對面,四目相接。兩人都有些微微訝異,大約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碰面。
此時,這對夫妻就站在凌深的房門口,隔著一點距離互相望著,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