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去,可雙方距離太遠,那雙手又好像藏在了袖口裡,難以看出異樣。“他的手怎麼了?”
“那不是人手!”後面有個囚徒沉聲道。
“不是人手?什麼意思?”
王鍾道:“刁尊一身實力全在那雙手上,千錘百煉中已經把他的雙手整的失去形狀,力量卻是極為可怕。”
“可以給我解開了吧?”刁鑽森冷的眸子掃視全場後,淡漠的斜了眼身邊軍官。
“給他解開。”軍官向士兵示意下,當即有四名士兵把槍口靠近刁尊,將他bi住,拿著鑰匙計程車兵才小心翼翼的給他開啟。
鐵監裡面的家主們都允許拿下鎖鏈,只要是在自己的大院裡,大可以自由活動。而死監卻大不相同,那裡上到守墳人,下到囚徒,都必須有鎖鏈束縛。每月也只有放風的那幾天才有機會解開鎖鏈,輕鬆輕鬆。
隨著刁尊鐵鏈的束縛,大量囚徒隨之緩步走出,並在機槍鎖定下挨個去掉鎖鏈。
“聽說鐵監換了幾個家主?”失去束縛的感覺讓刁尊忍不住深深呼吸,用力的舒展著身軀。
“換了六個。”冷臉軍官淡漠回答。
“將近一半,呵呵,當天一定很精彩吧,慘叫的聲音即便是在我們死監都聽的十分清楚。那今天……是不是可以……”刁尊冷硬的臉上出現抹淺淡的古怪笑意。
“刁尊,我提醒你一句,玩玩可以,但不要太過火,尤其是在今天,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軍官語氣生硬的道了句。
刁尊也不言語,向身後那些囚徒們示意下,走向不遠處被劃定的區域。在他之後,死監裡面陸陸續續的走出來大量囚徒,足有五百餘人,但卻再也沒見到其餘守墳人的出現。
“其他守墳人呢?”狄成問道,從刁尊開始,他便凝神關注著出來的囚徒們,尋找著其餘守墳人的身影。可直到最後,卻再也沒有發現任何給他與刁尊相同感覺的人。
“守墳人是不會全部出來的,尤其是像烏鴉那種人,已經一年多沒有出現過了。每月會有三次防風時間,但死監每次只會出現一到兩個守墳人,有時候甚至一個都不出,其餘守墳人和其餘那些實力強悍的死囚們一般情況是不會出現的。”
“他們留在死監幹什麼?連續一年多留在那麼個小地方可不那麼舒服。”狄成眉頭微微皺起,難道死監裡面還有什麼隱秘?那個什麼烏鴉已經一年多未曾出現,九頭和尚薛英又有多長時間沒有出現了?是不是……出了意外?
在各自家主都頭的帶領下,囚徒們相繼坐下去,呼吸著監區之外的空氣,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草場上面除了那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來來回回的行走,其餘竟然沒有任何人喧譁的打鬥。
狄成沒有過多詢問,他能感覺得出,此時的情形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肯定有什麼慘烈的事情會很快呈現在眼前。
果然,在這種略顯壓抑的寧靜持續了不足半個時辰,一陣陣嘈雜狗吠從城門處傳來,緊接著二十餘個四米長的方形鐵籠被士兵們抬了上來,放到草場中央位置,圍成了個面積廣闊的四方區域。
鐵籠的都是有拇指粗的鐵棍焊接而成,看起來十分堅固,漆黑的顏色也給人種視覺壓抑。而之前的狗吠聲正是來自這些寬大鐵籠,每個籠子裡都關著兩到三條高大凶狠的狼狗,各個呲牙咧嘴狂躁不止,而且雙眼猩紅,看起來極為��耍�
“餵狗?”狄成突然想到了囚徒們經常提到的那個詞語。
王鍾等人充滿怨恨與懼意的看著那些雙眼猩紅的狗,正是這些可惡的畜牲造就了整個赤鄉監獄五千餘種囚徒最大的噩夢!
狗吃人!吃活人!
可以說赤鄉監獄所有規則的制定,都與這個狗吃人有所關聯。只要不遵守規定秩序,一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