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找人給他送內力,不然,就等著他當個殘廢吧!”
“不可以!教主不可以變成殘廢!”明月聖女的胸膛微微起伏,緊緊握住雙拳,心裡急劇地掙扎起來,“難道聖壇的護法和其他聖女的內力就不能用嗎?你們為什麼非要盯住我不放呢?”
“哎呦,你這話什麼意思嘛?”藥葫蘆扁扁嘴,不服氣地說,“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故意串通一氣忽悠你呢!聖女大人,你能不能不要自作多情?不管是誰的內力,只要能用都來者不拒,可是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能跟圖奇棠比的,誰叫你的教主內力如此深厚,只有我們這種老傢伙才能勉強追上他的層次。我們可不是非盯著你不可,也不想跟你多打交道,你去找來一個跟你差不多本事的人來,保證從此以後再不去煩你!”
毒蠍子無力地點點頭:“明月,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們還會跟你開玩笑嗎?這一次,你要儘快做決定才行,兩個時辰是最後期限,拖下去後果不堪設想,要知道救人是越早越好。”
明月聖女就算不信藥葫蘆,也會信毒蠍子的,她思量片刻,才道:“那麼,有沒有什麼法子儘快恢復我的內力?一年太久了,我怕我等不及。”
“這個,我也不好說,只能到時候看情況。可是,明月,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如果有人要對息陵教不利,未必會挑選這時候。再說,就算真有人來,你的教徒和護法也不是白吃乾飯的,自然有人幫你啊!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和歪葫蘆也能替你擋一陣子,這倒不是說大話,天底下有幾個是咱們的對手呢!”
毒蠍子還沒說完,藥葫蘆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叱喝道:“喂,誰叫你把我也拉進去的,我啥時候說過要給息陵教做打手?”
毒蠍子不停衝他擠眉弄眼,示意他別再說了,藥葫蘆像是完全沒看見,大嚷大叫:“得了,得了,她不肯救她自己的兒子,咱們也別勉強,不求她了還不行麼!等公主和柯林吉他們找來那什麼仙丹再說吧,反正都等到現在了。”
“歪葫蘆,怎麼連你也跟著耗上了,說仙丹不管用的是你,現在要等仙丹的也是你,咱們這是在救人,不是在兒戲。”毒蠍子指著圖奇棠的方向,說道,“教主還在裡面等著咱們救他,你哪能說這種喪氣話。”
“我也是實話實說啊,你看哪,在這兒惟一能救他的就只有她了,怎麼說她都不願意,勉強人家還有意思啊?”藥葫蘆斜眼瞥嚮明月聖女,“就讓她留著自己的那點內力吧,以後別後悔就成!能救的不去救,救不了的卻卯足了勁兒做無用功……”
“夠了,你別說氣話!”毒蠍子心虛地看了眼明月聖女,推搡著藥葫蘆往屋裡走,“算了,算了,你去看看教主的情況,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我都想破腦袋了都,哪還有什麼別的法子,要不把你的腿鋸下來給他接上?”藥葫蘆邊走邊跟毒蠍子打趣。
“行了吧你,還在胡說八道,快走!”毒蠍子總算把唸叨個沒完的藥葫蘆送回去了,回來頗顯尷尬,急於嚮明月聖女解釋,“我說明月,你千萬不要多想,不管是聖音還是圖奇棠,他們都會有救的。歪葫蘆那個人一向很歪,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是說他這種人……”
明月聖女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幽幽地嘆了聲,道:“也許是我想得太多,我總以為所有人都要害我,都要剷除息陵教。這些年來我自認對得起聖音,對得起息陵教。但我卻疏忽了圖奇棠的感受,我承認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之前我總拿息陵教做為藉口,當我所做的事都是應該的。其實,有什麼應該,又有什麼不該。藥葫蘆說的對,就算解憂公主拿來仙丹,也未必能救得了他,且不說解憂公主是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即使藥是真的,也未必能奏效。我留著這身內力因為我習慣了相信自己,說句心裡話,聖壇的護法和聖女跟隨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