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這裡不著痕跡的給這廝一點教訓。可沒想到殷飛走過來之後,並沒有就剛剛發生的事情做出什麼評論反倒是示意他看向不遠處正在四處穿梭的一名男子,說道:“好好看看那個人,和我同姓的,叫做殷天秀,不覺得那傢伙有什麼地方很怪異嗎?”
“怪異?確實是有一點,這人似乎和誰都不太交心,不過逢場所戲的本事倒是高強的很,若是你不說的話,我都沒發現還有這麼個人,還有,咦……”令狐彥也是突然才發現異狀,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有些意外的說道:“這廝身上的靈氣怎麼和你的如此相似,感覺也很像是合源界出來的人,你又說他和你同姓,不會是什麼親戚關係吧?”
殷飛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覺得,不過現在還沒機會證實,要等那傢伙從人堆兒裡走出來以後再說,這裡還真沒有個合適的說話地方,我剛剛跟百花老人打聽過,此人似乎和大家都不交心,所以人緣也說不上太好,若是我冒然上去找他搭話,怕是會引起人們懷疑的。這裡畢竟是第一層位面,距離上三界太近了,真要是有什麼人能和上面通著,怕是反倒給自己惹禍,我這名字魚湘子他們雖然沒有聽說過,可這姓氏就有些敏感了,還是等等機會再說吧。”
只不過讓殷飛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似不太難碰到的機會,他竟然到了酒席散場都沒有等來,那殷天秀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蟄伏,似乎徹底活了過來,打了雞血似的到處找人聊天,雖然依舊是那般外熱內冷,不過卻也都一直在人群裡活動,讓他一直都沒有機會湊到跟前,竟是硬生生的拖延下來。
酒宴散場之後,殷飛推說自己和令狐彥要去街上看看法器,叫下人先都跟著顧惠山回種植園,他倆便暗中跟上了那殷天秀的飛龍車,不緊不慢的在後面吊著,等待著合適的機會,好上去和他談談。
跟了一段之後,殷飛發現那殷天秀似乎根本就沒有在城裡面停留的打算,而是直接奔著城外去了,他知道此人的家住在城外,和顧惠山一樣,也是有一片莊園,只不過和顧惠山聞名遐邇的種植園不同,殷天秀的莊園卻根本沒人去過,他似乎也並不打算邀請誰過去,倒是和他這種外熱內冷的習慣很相似。
兩人一路跟隨,到了殷天秀的莊園時便停了下來,看著那輛飛龍車拐了進去,他們也瞅個空子,從一處無人把守的地方進了院子,找個地方藏了起來。
此時天色已經擦黑,殷天秀又是剛剛吃了酒席回來,便沒有安排人再預備飯菜,而是徑直進了自己的屋子,剛剛把門關好,卻見屋內站著個人,看起來有些面熟,仔細一想卻是剛剛在酒席中見過的,出於職業習慣,正要笑笑上前打招呼,忽然之間猛覺不對,這可是自己的家啊,這廝怎麼進來的?我沒邀請過他啊!
“閣下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殷天秀臉色一肅,藉著問話的工夫,人已經向門口靠去,看樣子是打算先開啟門,然後叫手下過來幫忙。只是他剛剛蹭到門口,就覺得身後有個人冷森森的注視著他,回頭看時竟然又是一個剛剛在酒宴當中見過的熟面孔,這下子他不禁有些慌神了,這兩人修為都和他差不太多,以一敵二的話絕無勝算,就算是加上莊子裡的那些手下,怕是也不容易取勝,反倒不用那麼著急出去叫人了,而是鎮定下來問道:“兩位今日到我莊子上來,究竟有什麼事情,好歹也先通個姓名吧?”
殷飛跨上一步道:“在下殷飛,和您乃是本家,今日來到貴莊,主要是想向殷莊主打聽個人。”
“什麼人?”聽說是要打聽個人,這殷天秀神色略微放鬆了一些,努力扯出個笑容來,說道:“在下在這萬壽界中也算是交遊廣闊,兩位來找我打聽,還真是問對人了,不知究竟是要打聽什麼人物?”
殷飛笑的更加燦爛了,再次向前跨上一步,已經到了對方身前三尺之地,說道:“我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