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面上的時候,幼清就笑著道:“好,我回去和宋大人說一說,無論如何要幫您才對。不過,至於聖上是如何想的,這結果我可不敢打包票!”其實鄭夫人要真想和聖上提,有許多人可以求,也有許多的途徑,完全沒有必要一定要來求宋弈。
既然開了這個口,就一定是不確定宋弈是不是在背後操縱。
幼清心裡就想到了鄭轅!
“可真是多謝宋太太了。”鄭夫人很感激的道,“你這幫了我們這麼多次,我卻是每每空口白話的和你道謝,實在是不好說意思。”
幼清笑笑,那邊蔡夫人在喊鄭夫人,鄭夫人急匆匆和幼清道:“我去看看,一會兒來和你們說話。”
幼清和郭夫人以及方氏點了點頭,鄭夫人便去了蔡夫人那邊,鄭大奶奶就笑著和幼清聊了幾句,也去別處了,鄭大奶奶一走,單夫人也不動神色的走了過來,幾個人圍在一起喝著茶,郭夫人笑著道:“不愧是十王府,這茶都比平日泡的香幾分。”
“那是自然。”單夫人說著,就指了指那邊的蔡夫人,和幾個人小聲道,“蔡夫人要給蔡五爺挑媳婦兒,說要求皇后娘娘給指婚呢!”說著,拍了拍郭夫人的手,挑眉道,“你家秀兒也該早些定了才是,別拖來拖去,反而害了她。”
“我也正愁著這件事。”郭夫人說著回頭看了眼正在和方懷心說話的郭秀,“可這丫頭被寵壞了,親事太難挑了,我孃家有個侄兒,年歲和她相當,兩個人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可是怎麼說她都不肯,還嫌……”郭夫人說著壓了聲音,“還嫌人家不過是個秀才,你們說說看,這時間有幾個人能少年中進士的,那都是鳳毛麟角!”
幼清挑眉,郭夫人無奈的道:“左右熬不過過年我將她婚事定下來!”說著,她見郭秀和方懷心往外走,郭夫人凝眉道,“秀兒,你去哪裡。”
“我和方二小姐去淨房。”郭秀笑著道,“一會兒就回來。”話落,便和方懷心一前一後出了門。
“還是你好。”郭夫人和方氏道,“養了這麼多女兒,一個個省心又懂事。我們家秀兒若是有你家那幾個丫頭半分,我就滿足了!”
方氏被說的不好意思,笑著道:“郭小姐比她們好多了,我家那幾個實在不值當一提無良毒妃。”
郭秀和方懷心往外走,她裝作不經意的套著方懷心的話:“你來了這麼天,都住在宋府裡嗎?你見著你姐夫了嗎?”
“見到了,前天還在一起用的晚膳呢。”方懷心想到宋弈對幼清的無微不至的樣子,又想到宋弈對她疏離正眼都沒有一個的樣子,心氣兒有些不順,道,“不過姐夫兇的很,我沒怎麼和他說過話。”
“兇嗎?”郭秀揚眉,望著方懷心道,“我覺得宋大哥一點也不兇啊,不但不兇脾氣還特別好,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過脾氣呢。”
方懷心一愣,驚訝的看著郭秀:“你和姐夫認識嗎?”因為郭秀的稱呼是宋大哥,而非宋大人!
“嗯,認識好些年了。他那會兒在翰林院時,常去我們家做客,對我比我幾個哥哥還要好。”郭秀笑著道,“有一回他和我幾個哥哥去城隍廟,他還給我買了個小木人,現在我還擺在床頭呢。”
方懷心也不傻,總算聽出來郭秀話裡的意思,她幸災樂禍的想到了幼清,就笑著道:“那您那時候怎麼沒有嫁給他,怎麼反倒最後是我姐姐和他成親的呢?太可惜了,我倒覺得你和姐夫更般配呢。”
郭秀面頰微紅:“這話不能亂說。”話落,快走了幾步,波動著手中的流蘇,沒有再說什麼,方懷心心頭笑了起來,追上去道,“郭姐姐,我和你說,其實我姐夫和我姐姐的關係並不好!我姐姐這人兇的不得了!”她想到了幼清來時兇巴巴的樣子,“太囂張了。”
“她是外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