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來越沒禮貌了!”朱允文橫目一瞪,不過倒也沒怪罪的意思!只是這時臉上突然浮現了點點興奮的紅暈,匆匆的將門關上以後,有些著急的問:“平兒,紀龍的屍體我已經讓人偷偷的換了。你帶回來的那個印章我也讓人辨認過了,是開國大印的真跡無遺,現在童憐該把東西交出來了吧!”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許先平沉吟了一下,童憐到底還是好算計!並沒有把開國大印放在自己的身邊,而是蓋了一個章後透過自己的手遞給朱允文。
事實如她所料想一樣,朱允文當然激動得呼吸都上不來了。開國大印對於一個新的王朝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當下就批准了童憐的請求,順手也免了她一死!不過事情當然都是隱秘進行的,這一切都是不能公之於世的秘密,用一具屍體換來皇室的名正言順,這點微妙的心理被童憐捕捉個正著,或許她一開始就明白朱允文這個君王心計再怎麼厲害,他也無法抵抗這種世俗的誘惑。
紀龍的屍體被埋在了亂葬崗,雖說是全屍入殮但墳碑上只有罪人二字,童憐看到後沉默了許久,看起來似乎頗有感慨。而她這種重罪的人不伏法是無法給天下一個交代的,皇城之亂和京城之亂對朝廷帶來的恐懼實在太大了,一個女子的手段如此高明,確實也是震驚大明的一個奇女子。
好在童憐行蹤一直很是隱秘,甚至很多被她拉攏的官員都沒見過她的面!當然剛好周雲濤的老婆還在許平的手上,周家被滅族後她已經有點瘋癲了,正好把她當做童憐的替身!當她的人頭在午門落地之時,童憐這個名字就永遠的死了,死在了天下人的耳邊。
“什麼?”朱允文一下就有點不幹了,立刻拍著桌子跳了起來,沒好氣的說:“你還沒去和她拿嗎?人不是你軟禁起來的麼?”
“我這段時間很忙好不好!”許平滿好氣的回瞪了一眼,冷哼道:“我發覺最近你是不是有點懶了,很多事都讓我去做。我現在自己破事一大堆,哪有空理你呀!”
“什麼事都給我放下!”朱允文眼睛都泛起了紅光了,整個臉也有點扭曲,看起來簡直像是個苛求菊花的變態色魔一樣,咬牙切齒的說:“明天早朝,我就要看到開國大印的蹤跡。”
“不行,過幾天吧!”許平輕描淡寫的搖了搖頭,有幾分無奈的說:“眼下我們先把這些將軍們搞定了再說,他們的告老還鄉以後。不管是禁軍的擴充還是新兵的訓練都是個難題,你得讓我緩幾天!”
“儘快吧!”朱允文當然明白戰爭過後的事更加的煩瑣,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明白!”許平點了點頭,這時看老爹的臉色微微有點蒼白,還是忍不住擔憂的問:“老爹,聽海子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事忙歸忙你可別把自己當驢那樣的蠻幹。”
“滾,有你這樣說自己的爹麼?”朱允文橫眉一瞪哼了一下,不過這時卻是控制不住的咳嗽了幾下。臉色立刻變得有些蒼白了,許平慌忙跑上前去,輕輕的為他拍著後背!
“好了,沒事了!”咳了一會,朱允文眼裡都有些血絲了,不過稍稍一緩馬上擺了擺手,聲音嘶啞的說:“先去忙你的吧,改日有空過去看看你母后,她最近也挺惦記你的!”
“瞭解啦!”許平見他臉色實在不太好,心裡還是難免有些擔憂。但想起自己那負責過頭的老媽,又有點頭疼得要命。現在她在所謂的侍郎府裡安心的當她的狗屁夫人,說好聽點是照顧懷孕的藍小燻,其實就是怕自己過去偷腥!
藍勁雄的事雖然做得很隱秘,不過事後還是傳出了鐵刀門被周家軍剿滅的訊息。藍小燻聽到後頓時暈厥了,好在御醫們搶救及時才沒事!受了這個打擊後小姑娘憔悴了很多,許平每次去都好生的安慰一番,哄她一番才讓可愛的小姑娘漸漸有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