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接到了流年的資訊:“我說,你到公會倉庫給我取點箭支吧。”
“要多少?”
“黑翎箭要四十組。”
“你要得完那麼多嘛”押沙龍滿頭大汗,要知道現在在沒有出什麼大得箭囊之前,獵人只能背二十組箭支,而這個流年一張口就要四十組,他要燒火啊
“公子幽也要點。”
押沙龍想吐血了“你說什麼公子幽她可是敵對大陸……”
“哎呀,兼愛非攻,和諧社會,你天天打打殺殺的做什麼?來者是客嘛,別這麼小氣。”流年笑眯眯的回答讓押沙龍內心狂躁,這個死男人,是不是太久沒有見過女人了,怎麼見到 一個飛機場就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了呢什麼兼愛非攻,什麼和諧社會,什麼天下玩家一家人,什麼來者是客,這些屁話原來他怎麼沒有聽過流年說過?
這個傢伙不是從來都將東南部大陸的玩家當成刷榮譽的活體移動器嘛,現在來這一套算是什麼?
“流年,你沒有生病吧。”
“哦,順便再帶地補血和補體力的補給品過來。”流年更是得寸進尺的要求著,完全將押沙龍當成活著的引動運輸車。
“還是給公子幽?”
“快點過來吧,等著你呢。”流年卻不正面回答押沙龍,笑呵呵的關上了語音。只留下押沙龍一個人站在原地幾乎要吐血身亡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葉詞望著流年翹著的嘴角,彎彎的眼角,很客觀的說。
“是不錯。”流年在想押沙龍現在抓狂的樣子,覺得自己沒有用錄影功能錄下來很是遺憾,他抬眼看了看靜默無語的葉詞微笑:“怎麼?小公子的心情不好?”
“被人給逮住了,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太好。”這倒是葉詞實話實說,而且這個逮住自己的人還是流年,葉詞覺得十分不爽。
“這不見得。”流年又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葉詞則白了流年一眼,她覺得跟這個男人其實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因為他們待人處事的方法似乎不太一樣,所以在討論這些問題上基本沒有可以說下去的可能的。身上的鎖甲似乎幹了一些,面前的篝火燃著暖暖的,將暴雨所帶來的寒冷的驅散了不少。漸漸的葉詞覺得有些困,那夜闌酒的後勁不小,喝多了會讓人感覺到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她稍稍往後坐了一點,靠在石頭上閉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會。
流年看著葉詞那心安理得的樣子,心情忍不住很好。他緩緩的坐了起來,身體微微前傾,想要靠近公子幽一點,卻不想,下一刻一把冰冷的短劍就貼在他的喉嚨邊上。
流年揚了揚眉毛,望著那貼在自己喉嚨邊上的短劍,又看了看依舊閉著眼睛的公子幽,笑出了聲音:“嘿,你這是做什麼?”
“你距離我的主手距離是四碼,我現在六十級,我的致命傷害可以造成你200的的攻擊,也就是說,你稍微動一下,等待著就是掉一級。”葉詞說到了這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著流年似笑非笑的說:“怎麼?還想試一試嗎?”
流年聳了聳肩膀,靠回了原來的位置:“我還以為你隨便坐的地方,沒有想到你還想得真多……”
“要讓我想得不多,得看跟誰共處一室了。”葉詞收回了短劍。
流年則還是笑吟吟的,看著公子幽的目光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氣氛就這樣沉默下來,似乎兩個人都昏昏欲睡,那石壁的下面只剩下了篝火時不時的發出了啪啪的聲音。外面暴雨還在無休止的下著,可是洞裡面卻溫暖得有一種醉人的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傳來了啪啪啪的聲音。那並不是雨水裡該有的聲音,而是急促的腳步聲,葉詞睜開了眼睛,先看了看流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