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個毫無戒備的少女。可以肯定,她沒讓男人碰過,這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結果。
“想來這做事可不容易,惠珍經理去我們那招人,最基本的條件就是要村支書擔保。為了這個,我家裡給支書家送了兩隻老母雞,還有一桶包穀酒。到了省城,還培訓了兩個月才能進來上班呢。”說起這個,阿英的表情有點黯然,一定是想到了一些別的。
“惠珍經理說,她以前從山裡走出來的時候是一個人,現在回去縣裡的領導見到她都很客氣,還說大家要是想風光的回去,就要有付出一切的準備。”阿英的聲音越說越低,王國華顯得有點煩躁的站起道:“放水洗澡。”說著轉身上樓。
窗外的一片安靜中的夜色,置身於一片樹林中的小樓,除了路燈看不到行人。大約十米之外是另外一棟一樣的小樓,看不見燈光,想來裡頭沒住人。
心情漸漸的平靜時,門口推開,阿英怯怯道:“領導,可以洗澡了。”
浴室很大,有一個帶水按摩的浴缸,浸泡其中確實很舒服。門口有人影,王國華知道自己只要招呼一聲,阿英就會進來。強忍著衝動,王國華草草泡了一下起來沖洗了事。擦乾身子想換衣服時,王國華沒找到內衣,只有一件浴袍。心裡一驚,一點遐想消散。
開門出來時,看見不安的阿英雙手糾纏溢位,似乎正在糾結。王國華默默的看了一眼這個滿面潮紅的女子,不緊不慢的走上樓。床上擺好了睡衣和內衣,王國華鬆了一口氣。剛才真是有點玄乎,萬一把持不住沒準就麻煩了。這個事情,可以肯定不是惠珍安排的,她沒那個膽子。想來是阿英自作主張,目的是想報答一下自己。
穿戴整齊王國華抬眼看了一下門口下面有雙鞋子,淡淡道:“進來吧。”
阿英推門進來,面帶慚愧低聲道:“領導,您對我很好我也沒啥報答的。”
“糊塗!以後別這樣了,其實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出去吧!”
一場風月危機總算是被壓制下去,王國華對此深感無奈。身在高位,面對的誘惑太大。稍稍有點立身不正,邁出第一步以後就很難收腳。
又是週末,又是夜色闌珊。這家名叫農州藍調的夜店,九點以後開始上客人。
方端鳴說的沒錯王國華的身份卻是不合適來這個地方。不過對於王國華來說,這個地方承載了太多的記憶,忍不住的在忙完公務之後,過來喝兩杯。其實王國華什麼都不想做,就是想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而已。
音樂還是那種婉轉的路數,只是聽不出來是啥曲子。總而言之是靡靡之音,消磨意志的利器。走進夜店的王國華,來到吧檯跟前這剛剛上客,王國華得以佔到一個吧檯前的位置。
裡頭的那個韻味十足的老闆娘自打王國華進來就盯著看,王國華似乎毫不在意笑嘻嘻的坐在高腳凳上。“來一杯百齡壇!”這是以前的習慣,來這種地方就喝這個。
調酒師熟練地遞過來一杯酒,王國華接過時遞過去一張鈔票,老闆娘挺著規模不大的胸上前來,兩個嫩指如同剛剝皮柳條一般白亮,夾著鈔票對著燈照了幾下。
“美女,你這個習慣不好,容易得罪客人。”王國華打擊報復了一句,美女老闆回了一個勾魂的白眼兒,懶洋洋的語氣道:“總是收到假鈔才是壞習慣。”說著對夥計道:“他是有錢人回頭記得管他要多點小費。”
“你這話我更不愛聽了,我是黨員幹部,有錢就意味著有問題。”王國華笑眯眯的搭話,美女老闆走出吧檯來,側身靠著吧檯,一手撐著下巴看著王國華道:“帥哥,怎麼稱呼?”
“姓王,你可以叫我王哥。”王國華笑嘻嘻的,這種地方雖然多年沒來,手藝沒落下。
“你都大叔了,還在這老黃瓜刷綠漆---裝嫩!”毫不留情的打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