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水逐秀嬌顏一紅,大聲領命,“是。”
心知肚明的阿基斯自然是遵行無誤。
魯光頭傻頭傻腦地道:“老大,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古怪?”
水逐秀忙以手掩嘴,才沒有笑出聲來。阿基斯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魯光頭,遠遠地躲開了,生怕魯光頭的傻病傳染給他一樣。
以為魯光頭傻的阿基斯萬萬沒有想到,魯光頭居然問出了一個非常有名的問題,“老大,要是魏將軍他們有緊急軍情怎麼辦?進是不讓進,你說個話啊!”
這個問題雖然有點煞風景,但是,也是極其重要的問題。真要是有緊急軍情,要是不知道通報不通報,還真是讓人頭疼,阿基斯不得不對魯光頭刮目相看。
魯光頭傻傻一笑,道:“呵呵,你別那樣看我,我隨口問的。”
吉樂異樣的聲音傳了出來,“人不準進,只有狗可以進來。”
這就是著名的“人與狗”的命令。後人盛讚吉樂軍紀嚴明,執法如山,要想不遵守吉樂的軍令,除非你是四隻腳的某種動物。
這些歷史學家哪裡想得到吉樂當時心裡想的是什麼,他想的是“該死的魯光頭真煞風景,這點小問題也要問。要不是現在脫不開身,我真要扣他兩個金幣”。
傳完命令的眉茵回來,順手就把帥帳的門給關上了,嚴嚴實實的,就是裡面殺豬宰羊包管外面也聽不見。
吉樂抱著玉露,放到發號施令的帥案上,雙手摟著玉露的纖細腰肢猛轟。
許久以後,貴為眉妃的眉茵如是回憶當時的不堪情形──“幸好,當時的知情者絕對不會把當時的情形說出去,要不然公子在神聖的帥案上做愛的事肯定會引來無窮的風波”。
文學家總是有恰當的詞彙來描述人們的慾望,不好的說是貪得無厭,好的說是永不知足。
正在宣洩激情的吉樂不知道是屬於不帶褒義的前者,還是不帶貶義的後者,他一邊和玉露進行肉體與靈魂的交流,一邊催促眉茵、青鷺和許真真三女道:“快脫,脫脫脫。”心急得好像色急的觀眾在看脫衣舞似的。
吉樂的肢體動作越來越猛,玉露漸呈不支之象,眉茵三女知道,她們不加入戰團是不可能的,依言脫下衣服,三具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激情賁張的優美胴體出現在帳篷裡,給本就香豔的場面增色不少。
眉茵三女不用吉樂吩咐,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圍著吉樂,用高挺的雙峰給吉樂做起了極品按摩,吉樂張著大嘴,發出滿足的喘息。
在四女的夾攻之下,吉樂的激情高漲,動作更為猛烈起來。不一會兒功夫,玉露頭向後仰,優美的胴體像蛇一樣弓起,一雙玉腿緊緊地夾住吉樂的熊腰,一連串的嬌喘蕩人心魄,雙眼裡盡是迷離之光,無限地滿足,身子慢慢軟倒。
吉樂興奮地在玉露的櫻唇上親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軟語地道:“寶貝兒,你休息一會兒。”溫柔地把玉露放在帥案上。
要是有個丹青高手看見的話,肯定會畫出一幅驚世《睡美圖》。大陸上不乏《睡美圖》,但是,沒有一幅稱得上驚世之作,原因就在於只在於形似,沒有得到神似。激情之後的玉露,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惑之力是最好的神韻。
吉樂順手抱住眉茵,來到真皮沙發,把眉茵放在沙發上,虎軀壓了上去,進行另一場愛與欲的激情戲。
許真真和青鷺二女自然是盡情侍候吉樂。
幾番衝刺,幾度征戰,早已日落黃昏,月上梢頭,可是,吉樂的情慾不知是第幾度達到快樂的十秒鐘。對於吉樂來說,太過勇猛,要想達到快樂的十秒,付出的汗水更甚於常人,幾番付出,幾番快樂,都不能使他滿足。
吉樂趴在青鷺的身上盡情地發洩,喘息之聲加劇,臉色已呈紫醬色,面孔已經扭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