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將他看成太上皇的死忠,沒任何毛病……
而謝瓊出身定城侯府,當年定城侯府有女嫁入義忠親王府。
謝瓊甚至和鄭親王府的那位,還有血緣親情,是舅甥關係。
若那位希望謝瓊出力,並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
“趙總管,都中安穩不易。你若是有證據,就直接辦案。本侯也極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藏頭藏腦的藏在黑暗中,做下這等好事。
若是沒有證據,就勞煩你趕緊去找線索。
你跑我愛妾的牧場周邊晃悠什麼?
而且,當時太上皇尚在,真要是哪個搗鬼,本侯就不信誰能瞞過他老人家的法眼。
再者,東宮會重傷他自己?
扯淡!”
賈環有些不耐道。
面對賈環的無禮,趙師道依舊不為所動,淡淡道:“所以,在尋到線索後,下官便來找寧侯相助。想來寧侯也有心,解開這一團亂麻背後的陰謀。”
賈環擺手道:“本侯現在閉門思過,不方便插手敏感案子。
再說,這些宮廷髒事轉來轉去都是一家門裡。我也不想管。
天家門兒裡自己的事,愛怎樣就怎樣,和我不相干。
行了趙總管,若有空,去我府上喝酒,好酒管夠。
沒事就散了,本侯還要去與我愛妾說話。”
“寧侯,有線人指正,那些幕後黑手,就藏在你家牧場上,是你……”
見賈環這般不客氣與趙師道說話,他身後那些視他如神的番子如何還能忍住,站出來厲聲指道。
賈環身後諸人大怒,就要上前起衝突,就見趙師道勃然變色,聲如驚雷般厲斥道:“放肆!”
“大人……”
看到趙師道如此動怒,那名出頭的年輕番子原本激憤的面色頓時一白,委屈的低頭。
趙師道一臉失望,厲聲道:“本座平時便是這般教導你們的嗎?用你的腦子想想,這件事,會和寧侯相干嗎?
糊塗東西!還不快給寧侯賠罪道歉!
若不得寧侯原諒,回去家法處置!”
那年輕人心裡雖不忿,可礙於趙師道的威嚴,只能跪下道歉。
賈環沒有不依不饒,而是極其好奇的看著那年輕番子,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
那年輕番子見賈環還追究,心裡鬱憤之極,只是在趙師道嚴厲的目光下,只能咬牙認錯道:“回寧侯,方才是卑職迷了心,瞎了眼……”
賈環一擺手,道:“本侯氣量雖不恢宏,卻犯不上和你這樣一小年輕計較。我問你的是,你剛才說的什麼線人?”
那年輕番子心裡腹誹,賈環比他還年輕,卻這般老氣橫秋。
卻又不能不回答,只是又不知道該不該洩密。
心裡暗自惶恐犯了黑冰臺的大忌,臉色蒼白的看向趙師道。
趙師道喝道:“既然寧侯相問,就如實回答便可。這藏頭露尾的,豈不讓寧侯笑話了去!”
賈環深深的看了眼趙師道,心裡暗自凜冽。
此人說了好一通話,才終於在不露聲色中,引入了正題。
還是他主動讓黑冰臺說出的,連發怒都不能對趙師道發怒。
呵呵,果然不同凡響。
相較之下,朱正傑就如同一跳樑小醜。
似感受的賈環的目光,趙師道看了過來,迎著賈環的目光,溫和一笑,點了點頭。
賈環微微頷首,又看向地上的那名年輕番子。
便聽他道:“經我等數月查詢探訪,憑藉一點蛛絲馬跡,終於於前夜,在通化坊的隆威賭坊中,抓到了線人周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