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員球技很爛,出言諷刺,還他孃的敢說我呢,我就心想幾個小孩而已懶得與他們計較。”
嶽康邊小口小口飲著酒,邊說道:“之後他們非要與我們書院的學員比賽蹴鞠,我們書院的學員也看他們不順眼,於是就答應了下來,結果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們書院輸了,幾乎是慘輸,高海書院的學員的確有幾分真才實學,我心中想道輸就輸吧打擊我們書院學員一下也不是壞事,至少能激起他的上進心。”
“可我草他祖母的八輩祖”嶽康想起那天就忍不住的大罵出聲,當看到童老幾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忙說道:“口誤口誤,太激動了激動了。”
嶽康老臉一紅,哪有夫子張口就罵的。
隨後嶽康又說道:“他們贏了之後,不但對我的學員一陣熱諷冷刺,還說我什麼,真是什麼樣的夫子教出什麼樣的學員,我一聽就來氣,這不是間接的說我的慫貨麼,本來我是不想與幾個小孩計較的,可他娘可他們卻在我頭上撒尿,這是我不能容忍的。”
嶽康滔滔而說,當嶽康說到一個人踢蹴鞠戰勝了十個人,著實令他驚訝不已,說道:“看不出嶽小弟踢蹴鞠這麼厲害啊”嶽康呵呵一笑說道:“小意思小意思,你說那幫學員氣人不氣人,簡直是狂傲、無知加白痴,也不知道他們的夫子平時怎麼教導他們的,不用想也是個白痴的貨色,我下次若是見了他”“啊啊啊嶽小弟咱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來喝酒喝酒。”
童老心中冒汗,忙打斷了嶽康的話。
而此時童媚藍臉色很不好看,帶點氣呼呼的感覺看著嶽康。
“咦,媚藍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嶽康見童媚藍臉色不正常,於是問道。
童媚藍忙一笑說道:“我沒事,嶽大哥剛才說若是見了他們夫子,怎麼樣啊?”
嶽康咧咧的說道:“哼哼,若是我見了他們的夫子,我會端一盆狗屎扣到他頭上,並且踹他幾腳,然後瀟灑轉身,說句你連狗屎都不如還配做夫子,回家種地去吧你,媚藍,感覺我這個處置方法怎麼樣,過不過癮。”
童老聽後嶽康的話,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喝在口中的酒,一下子從鼻子眼裡嗆了出來,直嗆的童老轉身不停的咳嗽,童老再次轉過身來,看著嶽康的表情充滿了同情,心中想道嶽小弟啊嶽小弟我不讓你繼續說了你卻還說,這次你要倒黴了。
童媚藍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紅,頓時見一片煞白,只見童媚藍緊緊的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嶽大哥的注意實在是高,很好很好。”
嶽康被童媚藍直瞪瞪的眼神看得心中發虛,這丫頭的眼神怎麼了,我怎麼看著她恨不得將我吃了,今天我可沒得罪她啊……
白妙昔望見童媚藍臉色不對,她心中也很納悶,童姐姐是怎麼了,感覺今天有些不正常呢。
小順現在還哪裡有心情看別人,他看什麼東西都是飄的,而且酒勁越來越大腦袋徹底的眩暈起來。
童老直接將目光移開,不去看嶽康,似在說事不關己還是不看為好。
童媚藍妖異的一笑說道:“嶽大哥,你是不是還給他們的夫子出了一個對子,對子是‘調琴調新調調調調來調調妙’,而他們夫子給你回的是‘種花種好種種種種成種種香’是不是這樣嶽大哥。”
“啊”嶽康心中一驚,不敢相信的看著童媚藍,“媚藍,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我們班裡的學員他們告訴你的?”
童媚藍直接無視嶽康的話,繼續說道:“而他們夫子說你的對子簡單至極,休得囂張,並且給你出了個對子,上聯是‘頭乃朽木雕成,無腸肚、無心肝,在臺上耀武揚威,儼然一般角色’而你很快的回了下聯是‘劇是前人編造,有帝王、有將相,下野時垂頭喪氣,簡直不是東西’嶽大哥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