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岳父大人斷的哪根手指啊?”
嶽康沒有發現木單的異常,平穩的說道:“我聽昔兒說,是左手的小指斷了。”
“左手小指?”
木單端著酒碗的手微微的顫抖一下,心中升起驚濤巨浪,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他怕嶽康看出他的不正常,忙端起酒碗,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嶽康看著木單的神色,感覺有些不對頭,莫非木單見過自己的岳父大人,嶽康急忙問道:“木大哥,你是否聽說過九指人,或者在哪裡見過?”
木單見嶽康看著自己忙避開嶽康的眼神,倉促的一笑說道:“沒有,沒有我若見了難道還不跟嶽兄弟說呢。”
木單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些,怕嶽康發現他的異常,忙端起酒碗說道:“嶽兄弟,別想那麼多了順其自然吧相信白老爺吉人有天佑的,來喝酒。”
木單心中卻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嶽康。
嶽康又暗暗的觀察了一下木單,發現對方不像知道的樣子,至於剛才露出的神色,應該跟喝多了酒有關係吧……
三人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隨後撇開了話題。
三人一連碰杯下來,都喝了不少酒,他們三個喝酒就跟喝香甜的飲料一般,咕咚一碗,咕咚一碗。
嶽康都感覺頭腦迷迷糊糊的了,舌根也開始發硬,感覺天地在不停的轉動。
牛郎的酒量明顯比不上嶽康,早已經喝的跑出去出了兩次酒,說話也開始變得語無倫次。
木單顯然也到量了,歪著頭身子一栽一栽的,一副搖搖欲倒的樣子,他略微清醒的腦袋,看著嶽康有些愧疚,“嶽兄弟,你別怪木大哥不告訴你岳父大人的下落,你要明白木大哥也是為你好,不想失去你這個兄弟。”
桌子底下的酒罈子已經東倒西歪了。
“服務員,拿酒……”
牛郎晃了晃手中的酒罈,發現已經沒酒了,大聲喊道。
嶽康也眯著眼說道:“牛大哥,差不多了,別喝了,你醉了。”
“我……”
牛郎話還沒說完就打了個酒嗝,“沒醉……沒醉……喝,我還要喝……快拿酒……”
站在嶽康包廂外的服務員,聽到裡面的喊聲之後,猶豫了一下,答應一聲,隨後就要下樓。
“娟姐,怎麼嶽大哥他們還要喝酒嗎?”
這時萍兒從樓下走了上來。
那個被稱為娟姐的服務員說道:“是啊萍兒姑娘,他們都喝了十好幾壇了,好要喝,這樣喝下去,哪行啊再喝身子會扛不住的。”
娟姐也是一臉的擔憂,她知道嶽康就是這裡的幕後老闆,對嶽康也是崇拜有加,她也不忍心讓嶽康喝的太多,喝酒傷身,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好,娟姐讓我拿去了,你在這等著。”
萍兒略一猶豫說道。
娟姐說道:“萍兒姑娘,你還要給他們拿酒去啊?”
“快拿酒來啊……”
這時包廂內又傳出牛郎的大嗓門。
“娟姐,我自有辦法。”
萍兒說完跑下了樓去。
過了一會,萍兒抱著一罈酒跑了上來,遞到娟姐的手中說道:“娟姐,給他們送去吧”“萍兒姑娘,他們再喝真的會醉的。”
娟姐擔憂的說道,如是換做平常的客人,哪怕要再多的酒他們也給拿,即使喝趴下了,似乎她們也管不著,但今天的客人有點特別,不,不能說是客人,那是自己的老闆。
萍兒趴在娟姐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娟姐聽後,捂嘴一笑,說道:“萍兒姑娘,真有你的,好我現在我給他們送去。”
萍兒淡然一笑,趁著娟姐開門的空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