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行,自己一方即使人多估計也佔不到便宜。
不遠處的一座閣樓中,林文博在杯中倒了一杯熱茶,放到嘴中輕輕的抿了一口,望著操場的方向,獨自說道:“有意思……”
林文博輕輕的一笑,其實剛才白妙丹過來的時候,林文博就看到了操場上的情況,他並沒有前去阻攔,而是選擇了遠處遠看,相信只要孩子們玩的不太過分,他不會參與的,這又何嘗不是對孩子們的一個考驗,人的一生不受點挫折是不會長大的。
“院長,難道咱們真的不去阻攔嗎?別讓他們鬧出什麼亂子。”
坐在林文博身旁的段章問道,段章就是白妙丹班裡的教書先生,此人頭髮均都花白,臉上的皺紋也密密麻麻,實際年齡也不小了。
林文博輕輕的搖了搖頭,“放心吧!如果那人想動手早就動手了,只要不動手任他們去吧!”
林文博的目光一直鎖在嶽康的身上,剛才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此人就是白家的姑爺,心中對嶽康很好奇,感覺年輕人處事很穩重很有分寸。
段章也端著茶水走到窗邊,觀看著這場龍虎之爭,心中有些擔心,萬一鬧出亂子,對書院的名聲不好,他在書院呆了將近二十年,對天德書院也是很有感情的。
他現在也知道,讓白妙丹罰站著實冤枉了她,看白妙丹的眼神略有歉意。
“哼……先生常常教導我們,凡事不能用武力解決,我們這麼多人你們就兩個男人,動手免得說我們欺負你們,我們天德書院一向講究文鬥,我現在正式向你挑戰,你可敢答應。”
寧貴遠說道,寧貴遠知道動武,自己一方估計佔不了便宜,武的不行還不能來文的麼。
有時候羞辱一個人,並不需要動手,在文采上重重壓他一截,比打他一頓還要痛快。所以寧貴遠提出了要求。
嶽康笑了,很開懷的那種,“就你也有資格與我鬥文?屁孩一個。”
其實寧貴遠的年齡也不小了,個頭一點也不比嶽康矮,被嶽康說成屁孩一個,頓時氣惱。
還沒等寧貴遠說話,旁邊一個一直巴結寧貴遠的男學員說道:“你說話注意點,我們寧大公子,滿腹經綸,學富五車,在書院那是出了名的,日月星辰,天文地理,無所不知,你這樣說寧公子,是不是怕了?”
嶽康呵呵一笑,不去理會剛才說話之人,對著寧貴遠說道:“他說的是與不是?”
寧貴遠硬著頭皮說道:“是又怎樣,你敢不敢比?”
其實寧貴遠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哪裡有說的那麼好,但強硬的答是,他還真不信自己身為天德書院的學員,還能輸於別人不成。
嶽康莞爾一笑,彎下腰去,從地上撿起兩塊石頭,一塊拳頭大,一塊跟乒乓球大小一般,對著寧貴遠問道:“那好既然你這麼學問廣博,我且問你這兩塊石頭如果從一樣的高度仍下來,那個先落地?”
見嶽康從地上撿石頭,寧貴遠一眾暗中戒備著,怕嶽康突然動手,見對方問自己問題,心中一鬆。
趙圓圓還是將頭昂到了天上,對於她來說岳康是不是高手,她都不在乎,根本沒把嶽康放在眼中,家中的護衛會內功的多了去了,還怕他不成,她頑皮的性子也很期待嶽康與寧貴遠的比試,感覺還是很好玩的。
所以她站在一旁,嘴裡嗑著瓜子,一副看戲的樣子。
寧貴遠看著嶽康手中的兩塊石頭,想都不想答道:“當然是大的先落地,大的分量重落地速度肯定比小的塊,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問本公子,哼……”
寧貴遠不屑的哼了一聲。
“哦?你確定。”
嶽康一笑問道。
“廢話……”
寧貴遠身子一縱無比肯定的樣子,有趙圓圓在旁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