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理由去責怪誰?可……柔姐兒不能就這麼吃了虧。更重要的是,柔姐兒到底吃虧到了什麼程度?
“柔姐兒,你先出去,我跟柳桑談一談。”夏湘冷漠開口,表情有些肅穆。
柔姐兒見夏湘樣子有些嚇人,心裡忐忑,不由為柳桑擔心:“長姐,是我硬拉著桑姐姐跟我一起睡的,這事兒不怪她。你生氣發火衝我來就是,可千萬別責怪桑姐姐。她不是個不守規矩的,是我任性,硬拉著她……”
“住嘴!”夏湘皺起眉頭,看著柳桑似笑非笑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憋悶的很:“讓你出去便出去,我不會難為他!”
柔姐兒有些害怕,從小到大,夏湘跟她說話從未這樣嚴肅過。
可夏湘說不會為難柳桑,那便一定不會為難。柔姐兒稍稍放下心來,整理整理衣裳和頭髮便越過柳桑下了床,默默走出了廂房。
柳桑單手撐著額角,側躺在夏柔的床上。
夏湘冷冷說道:“起來!別弄髒了我妹妹的床!”
“我哪裡髒?小御水師,你的憤怒毫無道理,分明是你說我柳桑是女兒身,怎麼這會兒倒好像我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壞事。”柳桑微眯著眼睛,像只慵懶的貓,打了個哈欠。
哈欠打過,柳桑眼中浮起一層水霧,整個人看起來更像個柔媚的女子了。
“你對柔姐兒做了什麼?大家都不是娃娃,直說罷,你對柔姐兒做了什麼?”夏湘冷靜一些,坐到玫瑰椅上,喝了一杯涼茶,目光若刀子一般盯死了柳桑。
“這話好沒道理,你該問問柔姐兒,她對我做了什麼。”柳桑愁眉不展,又連著打了兩個哈欠,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那種病態的蒼白顯得更加明顯。
夏湘覺得柳桑是在胡攪蠻纏。
“柔姐兒未出閣,你到底……做到了什麼程度?”夏湘臉上浮起一絲紅暈,既難堪又氣惱。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瞧見夏湘懊惱的樣子,柳桑終於覺著有些意思了:“看來,小御水師懂得還真是不少,各種程度都瞭若指掌麼?”
夏湘心中的火氣蹭的一下升上來,可她卻笑了。
越是生氣,越是不冷靜,不冷靜也就預示著失敗,夏湘向來不願認輸。
“只要一隻鴿子,戴言就會將你召回。只要一封信,你的身份就會曝光。你也可以現在殺了我,你的身份依然會被人知曉。你覺得你有退路,還是有理由躺在這裡跟我叫囂?”夏湘微微側頭,笑意愈濃:“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第二百二十二章 彆扭
柳桑覺著差不多了,是時候收斂了。
他笑意不減,聲音透著一絲慵懶和輕鬆:“什麼也沒做,不信你可以問她。只是……外面太冷,來借個被子罷了。”
夏湘起身:“你沒有退路,所以,你要聽我的話。首先,從柔姐兒房裡滾出去。其次,記住你男子的身份,不是我一個玩笑,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最後,今日之事不可以說出去,若讓我聽到半點兒風聲,你這輩子別指望再回桑國!”
“小御水師多慮了,姑娘家的閨房,我柳桑也是呆不慣的。在下是男是女,還望小御水師分辨清楚,不要再妄言。至於昨晚之事,在下承諾,不會說出去。”
雖然困頓不堪,可柳桑心情依然大好。
這裡果然比神鷹衛要有趣的多!
他懶洋洋朝門口走去,邊走邊打著哈欠,一副紈絝子弟的懶散模樣。半點兒不像個身手了得的護衛。
只是,推開門的剎那,柳桑愣住了。
他看到夏柔正站在門口,雙眼裹著淚花兒望向他。
“你不是女兒身?”夏柔抽了抽鼻子,聲音有些哽咽顫抖。
難怪手那樣大,難怪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