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說出來。」
「我要跟你結婚,白英絹,出自我自己的意願。」
「很好。」
「就算……」
「就算什麼?」
「就算你後半生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因為我知道你更多的優點,而
且現在醫院的技術也很高明瞭……」
「你說什麼?」
「啊?你還不知道嗎?」她有沒有陰錯陽差的說出不該說的事情?
「說。」
她的目光飛到他緊抿的嘴唇,胡碴的黑點環繞他唇邊,勾勃出下顎和臉頰
上堅毅的線條。
然後她仰著頭看著她剛同意要結婚的男人的臉,在他濃密眉毛下的黑色眼
睛裡沒有憤怒、沒有冰冷,只有在他想要她的時候的那股灼熱。
她的高度只到他的胸口,因此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繞圈圈,用一種很甜
蜜的口氣跟他撒嬌著,「不用擔心,我會負起責任的。」
下一秒,他舉起她,吻住她的唇,大手環抱她的腰,轉身把她壓在牆上,
一隻手捧著她的後腦勺,以免她被堅硬的牆壁碰傷。
他的舌快速拂過她的唇,她驚訝地看著他,發現他也正在注視著她。他的
唇溫柔地拂過她的眉,然後到她的眼瞼,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好溫柔,他的吻就像耳語,是那麼柔軟而溫暖。
他的嘴移到她耳邊,「張開嘴。」
這次他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徵求她的同意,和他讓她同意與他結婚的方式
相同。他把主導的機會交給她,兩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
這樣她就永遠都不能說自己是被迫的。
「對,你要對我負責,我被你傷害得很嚴重,我的人、我的心都需要你好
好的負責。」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嗚嗚!
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舌和她的舌嬉戲、舔舐、品嚐著,然後掠過她的牙
齒,慢慢地沿著唇辦滑動再次探入口中。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體內快速流動。
她的手臂滑過他胸前,繞在他有力的頭部。
她依附在他身上,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她全身忽冷忽熱,仿
佛染上了某種奇怪卻美好的病。
她壓著他,覺得自己必須用身體摩擦他,必須進入他的體內,似乎有某種
她迫切需要的東西在那裡等著她。
他呻吟一聲,把唇移開。
她失望地低喊,使她聽起來像是從溫暖的小窩跌落的小貓。
他的小腹抵著她,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