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千山:「沈同學肯定沒錯,鑑定讓他們做著就是,我們繼續沿著這個方向調查。」
晉衡:「……」
給應許剝離魂魄,耗時很久。
沈初一怕傷到應許那本就脆弱到極點的四魄,只能小心再小心,像是給燕窩挑毛一樣,細緻到極點。
既要把原本屬於應景的四魄全部剝離,又要儘可能地保全應許那先天殘弱的四魄。
這個過程確實是很疼很疼。儘管沈初一早就說過,應許也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體會到這種感覺時,才知道這種疼有多恐怖。
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也根本不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應許不斷地深呼吸,吸氣再吐氣,努力讓自己放鬆再放鬆,可那剝離靈魂的疼痛,還是讓他幾乎要裂開。
怎麼會這麼疼!
羅靜璇攥著應許的手,她的手都被應許給攥得血流不通,骨頭彷彿都要被他捏碎。
羅靜璇不斷地撫摸應許的脊背,試圖幫他緩解一點疼痛。
可太難了。
應許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他淚眼婆娑地看著羅靜璇,想鬆開她的手,怕傷到她,可她卻怎麼都不肯鬆開。
應許想要剋制自己,讓自己不要把靜璇的手攥得那麼緊,都要捏傷她了。
可疼痛來襲的時候,他根本控制不住。
或許應該給他打肌肉鬆弛劑的,這樣疼歸疼,至少他身上沒有力氣,也不會傷到人。
對於哥哥應景來說,這麼多年不都是類似於這樣活著的麼。
就如同是做手術的人,對麻醉不夠敏感,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導致麻醉覺醒,大腦是清楚的,但身體因為肌肉鬆弛劑的緣故動彈不得,只能清晰地感受著醫生的手術刀切開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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