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說過,不過這玩意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掉以輕心中了招,還不知道有沒有救呢!
“張生,您是怎麼知道這是蠱蟲的?這和我們平時電視上看到的不大一樣啊。”旁邊和張生熟悉一點的開口問道。
張生聽到了這樣的質疑聲也不生氣,而是耐心地解釋道:“那還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我喜歡四處遊歷,因為機緣巧合,認識了一位來自苗疆的友人。這種巫蠱之術並不是每一個苗疆人都會,只有一小部分擁有特殊血脈並且得到了特定傳承的人,才能夠學習,我認識的這個友人恰好就是其中一個。”
說到這裡,張生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況。
“那位苗疆友人雖然是學習巫蠱之術的,性格卻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乖張,反而十分好相處,他和我講了許多有關苗疆和巫蠱的事情。我這才知道,原來那些關於苗疆人不好的傳聞大多是道聽途說,真正像他們這樣有傳承的,根本就不可能隨意外出,更不可能用蠱蟲去害人了。那些用巫蠱之術害人的,其實大多是因為某些原因被驅逐出來的叛徒,不然的話,憑著他們祖先傳下來的規定,除非大仇,不然根本不允許對普通人施蠱。”張生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停頓了片刻才繼續道,“除了這些,那位友人還告訴我辨認了幾種較為常見的蠱毒,而眼前這種,正好是其中一種。”
聽完了張生的話,原本僅剩的幾個離得近的也退開了,原本還在人群中的張生,變成了半圓形包圍圈中靠前面的人。
張生沒有隨大流再次後退,因為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位置已經很安全了。
張生見大家如臨大敵一般地看著那團灰色汙漬,不禁講解道:“大家也不用太過擔心,這種蠱蟲是不會傳染的,只要不觸碰它,就沒有被下蠱的可能性。而且就算不小心碰到了,也不是很要緊,最怕的其實是將這種蠱蟲放入食物,那樣的話,中蠱的機率極大。
“剛才有人問為什麼這種蠱和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其實,苗疆的蠱蟲成千上萬,這還不算某些巫蠱師用特殊手法培植出來的,因此大家沒有見過也很正常。”
眾人聽了,總算稍微放心了一點兒,但是蠱蟲什麼的就在自己的面前,看著這團東西,尤其是在它蠕動的時候,總有種心裡發毛的感覺。
巫穆和姬沐暉沒想到還能有人認出這玩意兒,不過張生的話明顯對他們有利,他們當然也樂意聽他將事實講出來。
他們樂意,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樂意。
姬央此時站在臺下,心急如焚,他沒想到姬沐暉能夠將這些蠱全部逼出來,更沒有想到會有人認出這些蠱蟲。
現在,他的整個計劃被徹底破壞了不說,但是他母親苗疆人的身份就有可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位先生說了這麼多,其實也沒有見過真正的蠱蟲吧?”姬央突然出聲。
姬央不認識張生,因為姬家大伯不受重視的關係,姬央在姬氏也沒有多高的地位,因此像張生這樣的人,並不是他能夠經常見到的。
而張生這人有個奇怪的癖好,那就是喜歡打扮的很低調,說白了,就是喜歡穿著一些比較廉價的衣服。此刻他正穿著一件不知哪裡討來的便宜西裝,不談設計和款式,就是面料都能夠讓人一眼看出其拙劣之處,這才使得姬央以為張生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張生已經很多年不曾被人這樣拆臺過了突然被姬央嘲諷,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他老人家沒反應,那些想要討好他的人卻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
“你懂什麼,張生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信口開河呢?”
“是啊,張生最是講信譽,如果沒有把握,是不可能騙我們的!”
“這小子是誰家的孩子?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