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爺的人來,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拿出手機撥通了那人的電話,等待他的卻是機械般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聽到此處,趙萬年惟恐有詐,不敢在此多留,“回……”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打斷,去字硬生生的咽回腹中,凝神一看,他倒吸了口涼氣,四面八方湧出一群手持槍械的黑衣大漢,個個身強體壯麵露兇相,傻子都能看出是黑社會的。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句話‘黑吃黑?”
那些人根本不容他多想,二話不說舉槍就是一通掃射,槍口噴射著火蛇,子彈不要命的噴射而出。趙萬年帶來的保鏢個個都是好手,見他們開槍,就地一滾,順勢拔出槍,開始反擊,空中子彈橫飛,槍聲響徹雲霄,即便如此,雙方火力差距太大,留下抵擋的十個保鏢各找掩體藏身,伺機而動。
趙萬年手持一把黑色手槍在五個保鏢的簇擁下趁著夜幕向倉庫後面的開闊地跑去,只要跑出去,他們就能活命,如若不然,自己這一百七八十斤就交代這了,如此想著,趙萬年竟然將他最不擅長的體育運動跑步發揮得淋漓盡致,猶如一頭髮。情的野豬在草地上狂奔。
遠處公路上停著一輛黑色寶馬七系轎車,一個少年拿著一把通體墨綠色的狙擊槍趴在車頂上,槍口隨著趙萬年的移動而移動著,瞄準鏡後面的那隻深邃冷漠的瞳孔寒光閃爍,如躲藏在暗處伺機待發的草原狼在緊盯獵物一般。趙萬年完全沒有意識到死亡的危險已經籠罩在他身上,在保鏢的簇擁下一路狂跑,時不時的還回手放上兩槍,只不過子彈都被他浪費了,別說是打人了,就是連螞蟻都不曾打到。
砰……
一聲與眾不同的槍聲響起,如轟雷般在眾人耳邊炸裂開來。護在趙萬年身邊的一個保鏢臉色駭然,一把將趙萬年推開,趙萬年冷不防的被推了個跟頭,爬起身正欲大罵手下時,就見把自己推開的保鏢站在自己剛剛的位置上,腦袋如西瓜般炸裂開來,紅白相間的液體四處飛濺,好似一朵煙花般盛開。撲通,那人仰躺在草叢中,剩下的四個保鏢包括趙萬年在內都被這一突變震驚了,狙擊手,對方居然有狙擊手,眼看著就要進入開闊地的他們,停下了腳步,找了個掩體躲藏好,開玩笑,進入開闊地,不就徹底變成對方狙擊手的靶子了麼?雖說狙擊槍的射程有限,但他們卻不肯定自己的速度能夠比子彈速度快。
留在前方的十個保鏢極盡所能的為老闆和同伴爭取時間,子彈打光了,他們就拔出三菱軍刺衝出掩體,撲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敵人,揮刀便斬,拼死搏殺,三皇會的人見他們發瘋一樣的進攻,如此近距離之下槍已經沒有了作用,連閃帶躲的向後退去,從他們身後躥出十個手持鋼刀的三皇會成員迎了過去,刀刀兇猛下手狠辣無情,專攻對方的咽喉心臟等要害部位,保鏢們拼死迎擊,手中軍刺舞的虎虎生風,一時間竟是佔了上風,打的三皇會成員節節敗退,周圍圍著他們的三皇會成員怕傷到自家兄弟,不敢開槍射擊,李建和周文大喝一聲,手持鋼刀殺入人群,各找目標,狠狠一刀捅進對方的肚子,用力向下一拉,那人的肚子被劃開一道大口子,腸子流了一地,李建和周文絲毫沒有猶豫,給他們的對手的脖子補了一刀,讓他們充滿不甘的去了地府旅遊。
忽的數聲慘叫響起,三皇會成員在李建和周文殺死對方兩人後,又砍死了對方三人,付出的卻是身上多了幾道血淋淋的傷口,饒是如此,勝利的天平也傾斜到了他們在這邊,十個三皇會成員將剩下的五個保鏢挨個擊破,或是被亂刀砍死,或是被捅成了馬蜂窩,又或是腦袋被砍掉,半個小時後,戰鬥結束,李建、周文和十個三皇會成員立於場中,身上的衣服頭髮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分辨不出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在他們腳下,周圍佈滿了殘肢斷臂,血流成河。
趙萬年聽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