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
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朱莉使喚秦致遠,變著花樣的秀恩愛,還把稱呼不知不覺的換成“親愛的”。
當朱莉改換稱呼之後,安妮並沒有表示反對,只是無奈的翻了朱莉一眼,然後也開始使喚秦致遠。和朱莉的甜甜蜜蜜不同,安妮使喚起來那就是變本加厲,簡直有點當牲口使喚的意思。
“秦,起外面砍一棵聖誕樹回來,要三米高的。”
我的天,您家房頂也就三米高,連人帶狗也只有四口人,您這是想要掛多少聖誕禮物啊!
“秦,你去房頂上把積雪掃一下,然後把院子裡也掃乾淨,最好別讓雪積累起來,拿破崙喜歡雪地,那會讓它感冒的。”
我的上帝,天上一直在下雪,雪花大的跟狗不理包子似的,要保證沒有積雪,實在是個堅持不輟的體力活。
“秦,把這些麵粉弄一下,咱們一會做樹根麵包。”
好吧,這個活不算累人。但是,加上秦致遠以及吃飯的時候有可能會回來的福煦和皮埃爾才五個人一條狗的一頓飯,您犯的著要折騰半口袋麵粉?
巴黎還有很多人吃不上飯知不知道?
萬惡的資本主義!
當然了,秦致遠只敢內心吐槽,半點也不敢吐露心聲。
“好的,夫人,您看聖誕樹放在哪裡比較合適?”
秦致遠扛著個大斧子,就像是傳統的法蘭克擲斧兵一樣,砍了一顆三米高的聖誕樹回來。外形完美,標準4321陣形,修剪整齊,連一星半點的雨雪泥水都沒有。
“這可真不錯,先放在院子裡,晚上再拿進來。”安妮滿意。
“莉莉,麻煩你把拿破崙弄屋裡去,我要開始掃房子了。”
秦致遠拿著掃把,在屋頂上輾轉騰挪,和鼓上騷時遷有一拼。同時掃把輪的飛快,就跟風火輪一樣,一會功夫就幹完收工。
“這孩子看上去還不錯。”安妮滿意。
“那當然,安妮,這可是我挑的。”朱莉得意洋洋。
“你爸爸當初也很不錯,現在還不是成了大老爺!”安妮不無抱怨。
福煦賦閒在家,沒多少閒雜事務,從早上就一杯茶、一袋煙、一張報紙看半天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朱莉和安妮對秦致遠各種使喚。
福煦已經成了精,他這會就是眼看著秦致遠累死都不會吱一聲,只要吱一聲就會和秦致遠淪為同樣的下場。看看皮埃爾多聰明,從早上起床就不見了人影,現在沒準在哪胡混呢,看樣子不等到吃飯是不會回來的。
“爸爸年紀大了,需要休息,這些工作,正好讓秦來幹。”朱莉不心疼。
“說的我好像老年痴呆一樣。”福煦不滿意這娘倆說三道四,忍不住嘟囔一聲。
“哈,看來你這個老傢伙還不服老,那麼,去吧這些麵包切一切。”安妮馬上分配工作。
法國麵包,這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它的堅硬程度可以和鐵棒媲美。曾經有一名悍婦,使用法國麵包作為武器,把一名入侵的小偷活活打死,威力可見一斑。
“我可不想碰那些該死的東西。”福煦起身,站到門前走廊下中氣十足的放聲高呼:“秦,給我滾下來,你有新的工作。”
蹭!
秦致遠真的就從房子上跳下來,把福煦嚇了一跳:“你這是什麼巫術?能跳這麼高?”
“跳下來和跳上去是兩碼事。”秦致遠隨口應道,在院子裡怕打一下衣服,剛才掃房子的時候沾了不少雪。
在這個時空李小龍還沒出現,西方人對於“中國功夫”還沒有概念。他們習慣於把所有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歸類為“巫術”。
“進來,把麵包切一下。”福煦輕描淡寫。
聽上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