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也才知曉他這一身冰冷是為何。
而他鬼手也由那次成了少數知曉他身份的人,而後的接觸,叫他發現,原來他並非如表面那般對何事都不在意,而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只是不輕易投入感情。
鬼手挑高眉頭,笑了笑:“也好。”走到床前,將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入小妖的口中,眼見南宮雲皺起的眉頭,以及一臉的不解,鬼手眼中含著奸詐的笑意:“就當我送你們的一份大禮,如若她一直這麼昏睡著,你豈不是很吃虧?”
說完,便拉過一旁的汪青,將其拽出屋子。
汪青乃是經過鳳天閣嚴密的偵察,並無嫌隙,才得南宮雲收留,也在一年前正式進入鳳天閣,並派遣到南宮雲身邊,為其掩飾身份。
因為南宮雲與鬼手交情過深,汪青便也與他熟矜起來。汪青看著一直拉著自己,一臉詭異到叫人發寒的詭笑,她便覺有陰謀:“那魂魅果真無法解?還是,你不想解?”眼波琉璃,透著瞭然。
鬼手輕掃了她一眼,嘆息了一聲:“汪青,你跟在那廝身邊真是可惜了,要不我跟他提提,將你派給我如何?”
汪青上下掃視了他一眼,甩開他緊拽自己的玉手,她平日裡是個嚴肅謹慎的人,可每當遇到這人,便總是破功,“既然有解,你為何要騙雲主子?”
知是騙不過她,鬼手也不隱瞞:“要解這魂魅也不難,只要以千日醉蘭為藥引便可。可這千日醉蘭極為珍貴,而我也僅有一株,如此用掉豈不可惜?”面上帶著笑,並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汪青一鎖眉,“我這就去告訴雲主子!”氣惱的她猛一轉身,便準備朝南宮雲的屋內闖去。
“等等!”一眨眼,本是幾步之外的鬼手已傾身上前,再次拉住了她,“你已經我著是捨不得那一株千日醉蘭?你就真以為我是那樣的人?”
見其眼底的認真,汪青頓覺臉紅,死也不會承受她真的這麼想過。
“兩年前,經過洪文科的傷害,他便再未涉足男女之情,你想讓他就這麼下去?我可以看出,他對這江孜遙動了心,可如若我們不幫他一把,他永遠不會主動地跨過這道砍,而那江孜遙更是不會,否則也不會這麼久,也無絲毫進展。”神色肅然,絲毫沒有之前的輕佻,鬆開抓住她的手,“如若你想叫他如之前那般無心地活下去,那麼你就去吧。
30、初次盡纏綿 。。。
”
汪青知道,鬼手所說的一切很對,內心激戰的她最終敗下陣來,比起失信於主子一次,她更希望主子能夠得到幸福。
屋內,躺在床上的小妖漸漸恢復了神智,她只覺心裡有一股熱以及一股痛在交錯地折磨著她,得不到滿足的她,使得體內的痛蔓延的越來越快,如同一把大火,燒灼著她的脾臟,燒灼著她的身體。
漸漸的,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本就泛紅的臉上更是如被煮熟了一般,紅燙得嚇人,汗水從她的面板中滲透出來,慢慢的,浸溼了她的髮絲以及那一身衣衫。似是那種痛越來越難以承受,本是悶哼的小妖,直痛的翻滾了起來,那悽慘的痛吟聲直聽得南宮雲心中發疼。
不知該如何去做的南宮雲,狠了狠心,在小妖再一次悽慘的叫聲中迅猛地褪去外面的罩衫,燭光下,只見平日裡極是風情的他,此時卻如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咬唇緊閉著雙眼,猛喘息著氣。那長長的睫毛在燭火下顯得又長又翹,如同兩把小扇子,在那被體內的火燒得泛紅的俊臉上留下些陰影,單薄的裡衣緊緊地貼著他的肌膚,顯出他結實的紋理,以及修長的雙腿。
許是聽到了那急促清晰的喘息聲,小妖睜開雙眼,看了過去,卻見一張熟悉素淨的美顏就在不遠處,這一眼,使得體內的渴望更甚,那份渴求幾乎將她焚燒殆盡。而在朦朧中,她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