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幫幫忙而已……結果我卻是在添麻煩……”白妙未料藍花音竟突然投懷送抱,心裡頓時亢奮吶喊:呀——妹子,我的靈魂可是男人!
白妙前方四男激鬥了將近一個多時辰,跟司徒元做對手的男子被制服倒地,跟邵雲做對手的妖孽同夥被擒便立即收回了手,邵雲天也點到即止。司徒元看著槍尖指著的男人一臉不服,妖孽閃身到男子旁邊一把將他拽起跟司徒元保持距離。一臉氣憤的說道:“你們到底來北寺想要做何,說了沒蘭花偏不信。”
司徒元像沒聽到一般,重複舊話道:“前來北寺討蘭花。”他話足以把人給氣瘋。
“嘖!我說了沒就沒!幹嘛死皮賴臉的!”妖孽氣炸回道,敢情這黑臉男人是不懂聽人話?!真混帳,好不容易找到可以避世清修的地方,竟遇外人打擾。
“到底有沒有,讓我們進去瞧過不就知道了。若是沒有我們便走人,若是有我們必須帶走。事關重大,還望閣下行個方便。”邵雲天毫不客氣,事先禮貌打過招呼,如今都動干戈了,就不必再客套了。
“哼——隨便你們!找不到就趕緊給我滾!”白妙看著妖孽男子像只被油炸過的小辣椒般火爆,找朵花都這麼不給面子,明罷是身有屎。
剛才被司徒元打倒的男子終於道了句公道話:“天泠,隨他們找,找不著他們自然會走……扶我回房……”原來妖孽名喚敖天泠,他扶著的男子叫月宿。
敖天泠忍住暴躁的脾氣,柔聲對月宿應道:“好……”然後抬首瞪了司徒元四人一眼,便帶月宿回房。
白妙發現這兩人的關係微妙,敖天泠看月宿的眼神很曖昧,給人一種柔情似水的感覺,然而瞪他們的時候卻是殺氣騰騰的壓迫力!莫非那兩人有基情?不給白妙瞎想的時間,司徒元和邵雲天已經邁入寺中。
寺院內部簡陋,幾處新補修的地方與舊的形成鮮明的對比。白妙左瞧右瞧,裡頭除了幾株桂樹、蔓藤,其他便是修整過的草坪,而他們所要的蘭花如敖天泠所言,找不到半個影子。邵雲天環視北寺周遭一圈後,拿出封印卷軸仔細看了下,上面確實寫著的是北寺蘭花,但上面卻並未標示蘭花的模樣……等等,卷軸還有小段未拉開……邵雲天再往後拉開,北寺蘭花的模樣赫然呈現眼前!
白妙湊近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找的蘭花非那植物蘭花,而是一個像蓮花座的石雕座,看樣子是給佛舍利供奉的道具之一?未多想,司徒元用槍銳彈了粒石礫擊到敖天泠的房間窗戶上,效果立竿見影,敖天泠氣沖沖閃走到白妙他們眼前,臭罵道:“你們這些混蛋,到底想做什麼?”月宿隨後也匆忙走到敖天泠身邊,眼神泠洌的盯著司徒元。明明已經給他們進來找了,說了沒蘭花,找不到了想把房子翻過來找不成?
邵雲天對司徒元的做法雖很不贊同,但別無他法,既然他們出來了,他便上前一步把卷軸北寺蘭花的模樣呈給敖天泠和月宿看,說道:“這才是我們要找的蘭花。”
敖天泠二人定眼看清楚物品的模樣,心裡又不再那麼的生氣,月宿抬頭對邵雲天說道:“卷軸上之物,我和天泠都未曾見過,我們亦是剛搬到此不久。北寺在我們到來之前,一直沒人居住。”白妙聽完才恍然大悟北寺到處“縫縫補補”的原因。
“可以讓我們進屋找找嗎?”白妙掐捏著下巴目光不停的瞟向敖天泠,企圖欲借美人計誘惑他答應,豈料那敖天泠竟然打了個冷顫,一臉嫌惡的對白妙說道:“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想吐……”這話無疑是對白妙的沉重打擊!
藍花音輕拍了下白妙的背安慰道:“小云,別難過!下次再接再厲!”白妙聞言幽怨的眼角含淚,心裡吐槽:我再厲個毛,他是“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