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坐在了一起。
極易被錯過遺忘的紹興路上的一家咖啡館。面積不大,不到40平方米的小屋,別緻的格調,從店內望出去,能看到馬路上斑駁的樹影;駐足聆聽,能聽到清脆悅耳的鳥鳴聲。
“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所以擅自主張幫你點了維也納咖啡,他們店的招牌。”白奕慈攪著面前自己的咖啡,優雅地笑著對著袁藝說。
“謝謝。”
“你應該也詫異我怎麼知道你的號碼。”她一笑又一頓,“其實是我問蓓夷拿的,上次見面太匆匆,其實挺不好意思的。”
要不好意思也是她袁藝不好意思吧,負氣地離開,留給人家不光彩的背影,她呵呵:“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Anyway!”桌上多出兩張券子。“我今天找你來是想邀請你下個月3號來看我的秀,可以和你朋友一起來。”
“誠意邀請。”
這算什麼?鴻門宴?挑釁?為什麼要邀請一個她不過見了一面的陌生人去看她這麼重要的時裝秀?袁藝實在不明白。
月底,上海知名的一家海底撈餐廳裡落座了妖精洞裡的五個女人以及,除了袁藝外另四個賊眉鼠眼不懷好意儼然當盤中餐盯著看的歐培斯。
袁藝打電話說妖精洞的眾妖精想請他吃飯時,歐培斯當機將晚上和證券集團總經理的飯局推了,“好啊!”欣然接受。
“R8……”藍玫瑰硬生生將即脫出口的“R8男”再塞回去,“哦不!妹夫!你和我們家袁藝速度也夠快的呀,這撞車的事情彷彿還在昨天我們就等著要付紅包了!”
倪紗一臉嫌棄藍玫瑰:“你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歐培斯露齒而笑,滿不在乎。拿起酒杯朝著安芹:“我可要好好謝謝你們這幾位大美女,尤其是這一位,要不是你,我還在滿世界地找袁藝小姐呢!”
“主要是託我女兒的福才促使了這一段美好的姻緣。袁藝是我女兒乾媽,那你就是乾爹了!你也得準備紅包啊!”安芹一副要向歐培斯殺豬的氣勢。
“不在話下啊!什麼時候我看看我乾女兒去!”
歐培斯的油滑此刻在袁藝姐妹淘面前展現地淋漓盡致。
所有人都笑逐顏開。
飯尾時,歐培斯電話響起。
對方是一家酒吧服務員,“您好,歐先生嗎?”
“我是。”
“白奕慈小姐在我們店裡喝醉了,我看她手機裡存的第一個號碼就是你。”於是服務員盡了他的職業道德便撥通了歐培斯的電話。
“喝醉了?白奕慈酒量可不亞如如此。我知道了。”
對方又告知了具體位置。
歐培斯放下電話,無奈地看著袁藝,滿是抱歉。“沒關係去吧!”袁藝撇撇嘴,也是苦澀的笑笑,卻還是通情地不矯情一分。
藍玫瑰一把攔住:“白奕慈?是不是那個服裝設計師,前幾天鬧得滿城皆是風雨的你的‘緋聞女友'!妹夫,我這才剛誇完你你就又要扯不斷情還亂了!”
歐培斯抱拳:“女俠饒命!這風波前幾天才剛在媒體和……袁小姐那消下去。而且我和白奕慈那丫頭都是看著彼此穿開襠褲長大的,她要有什麼差錯,家裡皇后娘娘饒不了我。”
安芹也□□來使壞:“那你就放心袁藝一個人回家?”
“行了你走吧,再不走她們幾個真讓你走不了了。”袁藝看不過過去開口。“今天我沒開車,等會你送我回去,反正你順路。”藍玫瑰簡直佩服地五體投地,對於袁藝的“大氣度”。
走出包房外,服務員剛打算進來送菜,“記我賬上!”然後歐培斯上車離去。
夜色闌珊,月色撩人。
藍玫瑰的車內,袁藝托腮在車窗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