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場45分鐘的時裝展覽已近尾聲。白奕慈叫人來喚歐培斯,歐培斯起身立立西裝,對袁藝莞爾而笑:“等我。”
她點點頭。
“歐大公子願意捨身英雄救美嗎?”白奕慈此時正在後臺為自己的首席女模整理今天的壓軸禮服。
“若是對於你白奕慈,這個名額暫時還輪不到我吧。”歐培斯痞笑。
白奕慈一攤手,“經紀人把你贊助的事告訴媒體了,結束後的受訪他們執意要你一起參加。”
歐培斯一腳落地,一腳坐上椅背,疏懶地說:“Cary非得把我低調的行為高調地宣揚出去,果然是盡職盡責中國好經紀人。”
嘉賓席斜前方的視線裡白奕慈的身影早已被眾多媒體圍堵成圈,只是身側站著的古雕刻畫人影太過顯眼,使袁藝的目光停紮在了閃光燈集聚之處。
“白奕慈小姐,對於回國後辦的第一場秀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想?”
“當然這一場秀作為回國首秀的成績單確實有一定的壓力,今天要謝謝所有媒體朋友的支援。也要謝謝所有我的工作夥伴們還有我的模特們,今天世界時裝大師Sara boyle也有到場來支援真的特別感謝。”白奕慈俛首,再抬起頭來時雙眼望著歐培斯,微笑而語:“當然,最主要還是要謝謝歐培斯先生的鼓勵和支援。”
“哎哎哎!”藍玫瑰嘖著嘴拍著袁藝,“你確定你們家歐培斯解釋給你聽他和白奕慈關係時明確表明只是朋友?!”
“你想說什麼?”
“你看到白奕慈眼神了嗎?你明白那含脈一笑的眼神代表了什麼嗎?令我最好奇的是你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地坐在這裡?!”
她唏噓感慨,是啊。白奕慈那一顰一笑於歐培斯過於明顯的態度究竟她自己看在眼裡不覺一絲難受嗎?
“請問兩人關係已經確定了嗎?還是打算什麼時候對外公佈?”新聞媒體繼續發問。
“我們……”
“對不起我更正一下。”白奕慈的話語被歐培斯打斷,“我們倆的關係從二十年前就已經確定了,是朋友是兄妹也是知己。奕慈有她生活的圈子有她接觸的人群,下了工作我們被冠上的就是'青梅竹馬'還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的眼神向袁藝傳來,明明隔了數百米遠,明明中間被無關人群無關物體阻隔著,他柔情的雙眼中裝載了什麼她卻都懂,好像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僅僅你看了我一眼,我便多了與世界為敵的勇氣。
兩人對視而微笑。
白奕慈將袁藝與歐培斯的柔情綽態悉數看在眼裡。一個女記者心裡縝密地覺察了白奕慈的低落與之垂下的眼眸和僵硬的嘴角。
“方便透露一下這位女孩子是誰嗎?”錄音筆又遞到了歐培斯面前。
白奕慈打斷:“對不起,我想這是歐先生的隱私了,他應該也不希望將其暴露。我們迴歸正題……”與其說是歐培斯不想說,倒不如說是她白奕慈的不甘心罷了。不想眾人知道袁藝是誰,其實不過是不想別人再來見證他們的你情我濃。
受訪結束後,歐培斯朝袁藝走來,問她:“今天有開車來嗎?”
“沒有。我載她一起過來的。回去就交給你了。”藍玫瑰在一旁回答。
白奕慈身穿一條掛脖連衣裙和Prada平底淺口單鞋和經紀人兩個人朝著袁藝走來。
“謝謝到場來支援。”白奕慈說。
“展出很精彩。”
白奕慈又對歐培斯頷首:“他們要辦慶功宴,非嚷著讓我拉你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吧,今天你才是主角我就不去湊這份熱鬧搶你風光了!”
白奕慈經紀人Cary開口:“歐少好歹也是我們首秀的贊助人之一,那群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