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跟我走一趟吧!”
劉嘯忙站了起來,笑道:“張伯你這風風火火的,要去哪啊?”完了又指著手頭的一大堆事,“我這是真脫不開身,現在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了。”
“早一天晚一天沒什麼關係的嘛!”張春生過去把那堆檔案統統推到一邊,“廖正生那老王八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有重要的事和我說,還專門囑咐說要見見你。”
“我?”劉嘯就有些反應不及,“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莫名其妙地找我幹什麼。”
“誰知道呢!我想了一宿,也沒猜透這老王八在搞什麼把戲。”張春生不耐煩地揮揮手,“我也懶得猜了,去了不就知道了,趕緊走吧,我讓車子在下面等著呢。”
劉嘯無奈,只好把資料稍加歸整,就跟著張春生去赴寥正生的約會。
寥正生把碰頭的地點定在了德勝齋的茶樓,真是有些搞笑,這兩人都是開五星酒店的,說個事卻非要選擇這麼一個環境遠遠不及自己的地方,這有點像是以前的敵我雙方談判,要選一箇中立的地盤。
張春生一走進茶樓,服務員就急忙迎了上來,“張總裁好,廖總裁正在和氣堂等您呢,請這邊走!”,封明市這地方又不大,幾乎一大半的人都能認識張春生,至少是聽說過。
服務員推開和氣堂的門,劉嘯就有意外,邪劍居然也在裡面坐著,於是趕緊附耳過去,“張伯,對方網路事業部的經理也在,看來……”
張春生卻已經滿臉帶笑地走了進去,“老廖啊,又讓你破費了,改天我一定回請,咱們到金玉園洗澡去。”
寥正生站了起來,把張春生往上座讓,“老張你真是見外,一頓茶錢都要和我這麼斤斤計較,來,坐。”
寥正生面皮白淨,也很注重儀表,整個人看起來比張春生要年輕好多,一臉的和氣,和他的兒子一樣,寥正生也帶副眼鏡,手裡同樣掐著一根粗粗的雪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牌子。劉嘯以前只是聽說過寥正生,這次總算是見到了活人,要不是聽張春生說過這人的很多齷齪事,他可能真的會被寥正生儒雅的外表給矇騙。
“這就是你們公司請的網路事業部經理吧?”寥正生笑眯眯地看著劉嘯,“很年輕嘛!”
“劉嘯!”劉嘯往前一步,伸出手,“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嗯,不錯,不錯,年輕有為。”寥正生拉著劉嘯,“來來,趕緊坐吧,都不是什麼外人,不要拘束!”
劉嘯走到邪劍旁邊,照樣伸出手,“你好,邪劍前輩,咱們又見面了!”
邪劍還是老樣子,並不伸手,只是微微頷首,“你好!”
劉嘯笑笑,就坐在了邪劍旁邊,心想這邪劍還真是奇怪,不會是有些潔癖吧,不然怎麼從不與人握手。
張春生點好茶,把單子往劉嘯這裡一遞,笑著發了話,“老廖你這把我約出來,到底要說什麼事啊,害得我昨天一宿沒睡好,是不是寥氏出了什麼大事啊?”張春生倒是一臉關切之色。
“大事肯定是大事,不過是大好事!”寥正生接住了話茬,兩隻老狐狸表面是談笑風生,話裡卻全是刀槍劍戟。
張春生長長地“哦”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看來我還真是多慮了呢,當時也是急糊塗了,現在想想,以你老廖的手腕,不管什麼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擺平?哈哈。”
“說笑了,說笑了!”寥正生笑著,“咱們多年的朋友了,我這一有喜事,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和你分享我的喜悅啊。”
“趕緊說說,怎麼一回事,讓我也高興高興!”
寥正生呷了口茶,“就我上次給你說的事,我們不是要搞企業決策系統嘛,這事昨天下午終於定了下來,我們已經和銀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