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的印信和其他的這些並不瞭解,這個還需要專門和其他各國打交道的太常寺的官員或者是左右丞相才能鑑別。”
“來人,去吧二位丞相請來!”
我的一道聖旨,把稱病在家的左右丞相全部都叫來了。
“參見皇上!”
“二位愛卿免禮!二位看看這些東西,鑑定一下這些東西是否出自風國?”
“臣遵旨!”
二位丞相拿到這些東西后,認真的檢查了一番,然後又互相交流了半天,這次回覆:
“回皇上,經過臣二人的鑑別,確定這上面的風國的玉璽和印鑑全部都是偽造的!”
衛朝雲代表二人說出了她們的鑑定結果。
“你們能確定嗎?”我再次求證。
“臣等可以確定!” 衛朝雲指著那玉璽的印子對我說:“皇上,您請看……這裡。風國女王的玉璽曾經因為內亂而遺失過一段時間,找到後,玉璽的一角有了微小的破損。皇上您可以拿出這次風女王的國書對比一番,馬上就能發現其中的區別。”
為了以示公正,我又派人回宮取來了風女王這次慶賀我成年禮寄來的兩國聯姻的婚書。我把這兩份信函讓在場的官員們一一傳閱。
眾人看了之後,表情各異,但是都悄悄的躲遠了展家的人,有些原本是展利仕的門人學生,此刻都悄悄的向後躲去。人群中,那些學子裡原本為展利仕抱不平的學生此刻都用鄙視和憤怒的目光看著展家眾人。
“當年的這家案子你們誰知道?”我衝著展家那些奴僕和小妾們說:“誰能把當年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朕可以網開一面饒他一命。展利仕雖然已死,可是她犯下的可是汙衊陷害朝廷重臣的大罪,根據靈國的律法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我嚴厲說,彷彿刀刃般的目光更是不斷的在這些人身上劃過。
“奴家知道!當年的事情奴家都知道,求皇上饒奴家一命!”一個塗抹著厚重脂粉,穿著孝服的男子聽了我的話後再也等不下去,跳了出來,高聲的叫喊著。
“把他帶過來!”我的嘴角上揚了幾度,露出了陰森的笑容,看的一旁的小月和白軍都打了一個冷戰。
“報上名來!”我板起臉,面沉似水,嚴厲的問。
他打了個冷顫,哆哆嗦嗦的小聲說:
“奴家是展利仕大人的十二房侍寵,原來是那‘□花’的一名妓子,花名叫芍藥……”
“你既然知道當年的事情,就說說吧!”我不冷不熱的說。
“回皇上,當年展利仕為了報復沈二孃聯合左相王文娜想出了那所謂的貪墨聘禮的計策,可是就在已經定案了之後,萬萬沒有想到,那沈氏族人居然花大價錢,買通了當時權勢滔天的藍陵王家的管家,然後跑到藍陵王那裡去狀告我家大人。可是藍陵王並沒有因此為那沈二孃翻案,反倒是找到了我家大人,把沈氏族人上告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家大人,她還說,即使她可以不管,那沈氏族人還會向其他大人上告,甚至會告到女皇那裡,並暗示我家大人,只有讓那沈氏一族全部死絕才能徹底的平息此事。我家大人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就和王文娜、藍陵王定下了這個計謀,這些信函都是藍陵王提供的。查抄了沈氏一族的家之後,那些稍有姿色的男子都被藍陵王帶走了,而查抄出的錢財則被王文娜大人貪墨了……嗚嗚……”
他用手帕擦著流出來的淚水,臉上的脂粉也被擦得到處都是,一時間整個臉都變成的調色盤。
“這些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那個……”他啃啃唧唧半天才說:“那時候奴家也是‘□花’的花魁,被人贖出來後送給了展大人,雖然奴家早已不是處子,可是因為在房事上花樣較多,所以在那一段時間非常的大人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