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叫道:“哎哎哎,幹什麼幹什麼?別撕我頭髮!這娘們怎麼都一樣?有點什麼事就去撕頭髮。”
綏綏娘子笑了笑,她打了個響指,徐大腳底石頭忽然滑落,讓他一個踉蹌。
九六不敢動彈了,抱著徐大腦袋瑟瑟發抖。
王七麟看向綏綏娘子道:“要不然你來帶九六?”
綏綏娘子提了提黑豆說道:“奴家要帶著這個小包袱,他才是重點。”
黑豆仰頭大叫道:“豆才不是包袱,豆敢自己過去!”
他走到橋頭往下看了看,竟然還真是不怕。
這橋兩側各有兩條並排的鐵鏈用作扶手,他夠不著上面那條鐵鏈,竟然抱住下面的鐵鏈要邁大步子上橋過木板。
王七麟趕緊把他給提溜回來。
胖五一讚嘆道:“不愧是擁有七爺血脈的男人,膽子好大啊。”
王七麟看看黑豆又看看他,這話沒問題,這是他親外甥,還真擁有與他一樣的血。
黑豆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膽子大的?劉光腚膽子才大,他敢吃屎!”
眾人一愣一愣的:現在孩子都玩的這麼野嗎?
馬明笑道:“七爺,黑豆這孩子倒是個混聽天監的好手,你看他膽子大又機靈,僅僅四歲其表現已經超過許多四十歲的人,不如讓他修煉吧,別去唸書了。”
黑豆頓時飢渴的看向王七麟。
王七麟說道:“聽天監這條路太危險了,它有多難走咱們自己清楚,相對來說還是讀書人的路更好走。”
他搓了搓黑豆的肥頭:“豆啊,聽舅舅的,要努力,舅舅是為你好。”
黑豆嘆了口氣。
王七麟揮揮手:“過橋。”
謝蛤蟆故意炫技,他踩著鐵鏈扶手過橋。
青鳧們排隊上橋,扶老攜幼,帶著兩塊木板,迴圈使用,走起來很是順暢。
佇列拉的很長,人上去的很多很沉重,鐵鏈搖晃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突然之間,三面發難!
鐵鏈橋兩岸、橋下河流,三個地方一同爆炸。
橋頭之下的山石崩裂,幾十個黑影竄了出來,底下湍流有白色水霧往上冒,又有幾十個黑影飛起。
兩岸黑影的出現伴隨著無數寒光,恍若黑星閃耀,對岸迸射出的寒光籠罩橋上、本岸的寒光則從留守在岸邊一干人等頭頂鋪天蓋地。
水下冒出來的人就像壁虎,跳起數丈之高,隨即竄向兩岸順著峭壁往上飛快攀爬。
他們嗖嗖嗖的靠近鐵鏈橋,接著往橋上跳去,手中有鐵鉤扔出,正好鎖在橋底鐵鏈上,他們迅速匯聚於一處,紛紛掏出一個瓶子傾倒在鐵鏈上。
訓練有素,配合默契。
不動如山,侵略如火。
過橋的青鳧們遭受兩面夾擊,但他們不為所動,繼續沉默的過河。
河岸上王七麟一跺腳,一聲劍出開門劍率先發難飛到了迎面而來的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甩手也是一把短劍,倉皇之間接手卻沒有慌張,短劍精確劈在了開門劍上。
開門劍的神劍屬性在這一刻得以展示,一聲脆響飛來的短劍被打斷。
空氣門開啟,其他四把劍圍攻黑衣人。
黑衣人們早有準備,兩邊的人將後背盾牌扔出,盾牌呼嘯著包裹住了衝在最前的黑衣人。
王七麟跺腳瞬間借力前衝,經脈中的真元鼓盪化為氣血,漫天之中皆為殺機!
刀鞘飛出插在地上,妖刀在陽光下閃過雪亮光影,正面迎擊黑影。
蝗群般的黑影撲面而來,他渾然不懼以太嶽不摧神功應敵。
鋒利的暗器在他身上掃過,玄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