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給擊倒了。
他想要發火,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徐大摘下了斗笠。
抬槓漢子打了個寒顫,又一拍桌子說道:“這桌子有點晃悠啊,掌櫃的給我換個桌。”
他沒敢去跟徐大對視。
因為徐大一臉的刀疤縱橫,就跟臉上戴著個龜殼似的,那刀疤都成紋路了。
這是謝蛤蟆給他易容所得。
得知可以在臉上易容上刀疤,徐大很囂張的選擇了滿臉都是刀疤。
都說刀疤是硬漢的勳章,但像他這樣掛了一臉勳章的人還是罕見。
但這裡的漢子可不知道他的刀疤是易容所得,這些人被他的兇殘賣相嚇到了,沒人再敢說笑,都在低頭吃自己的茶食。
帳篷的油布門簾被推開,幾個滿臉橫肉、一副兇相的青年闖了進來。
領頭的是個壯漢。
王七麟他們剛才與這壯漢打過照面,他招攬過三人的生意,但被徐大一句話給嗆了回去。
壯漢帶著青年應該是來找事的,徐大抬頭看他們,雙方打了個照面,青年們停下了腳步。
這一臉傷疤太有用了。
壯漢臉上的兇相逐漸消退,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尷尬。
不過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反應很快,第一時間換了表情,快步走上來對徐大抱拳說道:“三位好漢哥哥請了,剛才弟弟在外頭與你們交談沒兩句便感覺咱們投機,特意帶幾個兄弟過來給好漢哥哥們敬個酒。”
他從腰上摘下個牧民必備的水囊,這裡頭裝滿了酒,他恭敬的給三人碗裡倒滿,然後抱拳施禮說道:“三位哥哥,請。”
徐大陰翳的看了他一眼,舉起酒碗說道:“這位兄弟豪氣的很啊,不知道你是否是帶著誠意來敬酒的?”
壯漢說道:“自然是滿懷誠意!”
徐大便點頭道:“好,那我隨意,你幹了。”
他抿了一口酒放下酒碗,接下來目光死死盯在壯漢的酒囊上。
壯漢頓時懵了。
這是人話嗎?
他稍有遲疑,徐大便抽出了腰上的闊刀。
刀寬如斧頭,刀刃單薄如一張紙,其鋒利不言而喻。
壯漢和身後的青年們面色頓時肅然。
他們也帶著刀,藏在懷裡的小刀。
他們的小刀同樣很鋒利,可是賣相與徐大腰上的闊刀那是孫子和爺爺的差距。
就像他們也很兇殘,但他們頂多長了一臉橫肉,跟滿臉刀疤的徐大在兇殘賣相上的差距同樣得有三輩之多。
壯漢一咬牙,舉起酒囊咕咚咕咚全給灌了下去。
王七麟帶頭擊掌:“好,爽快!”
滿堂喝彩:“好漢子!”“好酒量!”“再來一個!”
水囊這東西是牧民必備的活命裝備,看起來不大容量卻不小,一囊水夠一個漢子在野外喝一整天。
壯漢這一水囊的酒灌入肚子裡,後面是被人給拖著出去的。
但整個人集子可不都是慫包。
很快又有人到來。
這次來的也是個刀客,腰上掛著雙刀,一把長刀一把短刀,一把闊刀一把狹刀。
這種人一看就不好相宜。
敢配雙刀的要麼是裝逼貨,要麼是狠貨。
刀客進門直奔王七麟三人而來,他坐在方桌空餘一面招招手,掌櫃的很殷勤的上來遞給他一個茶杯,又給他倒滿茶水。
抿著茶水,刀客盯著徐大:“在下趙孝,道上的朋友抬愛喚我作孝衣使,三位怎麼稱呼?”
謝蛤蟆淡淡的說道:“孝衣使趙孝,隴南人,師承雁門雙虎刀秋正傳秋大俠。”
“三年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