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是膽大妄為,天城,天聖豈是你隨意言語的,你這是在蔑視這片天地”
“若無天城與天聖宮,難道這片天地便無法留存了嗎?天地是萬靈的天地,不是天城天聖德天地”
“你放肆,如此蔑視天城,這是在於整片天地作對,我天夢皇朝第一個便容不下你”秦木之語帶著憤慨。
秦木眼中帶著驚駭,看著紫寒,可是卻紫寒一笑置之,道“莫說你天夢皇朝是神皇朝,即便天聖,天城都不曾滅得了我,你天夢皇朝又算得了什麼,待我君臨之日,爾等終將要匍匐在我的腳下”
“你……”
秦木一時竟無言,他有些心驚,自古以往或許有著桀驁不馴之輩,不曾將天城,天聖放在眼中,可是如紫寒這般狂傲之人卻更是少見,無視了天城與天聖便是如同無視了整片南天,若是天城一怒,在南天之下何人能夠立足。
“哼!我天夢皇朝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在靈神戰場之中你註定會被誅殺”
秦木再度開口,此時的言語便是威脅,他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紫寒,隨後看向江天憫之時卻不由露出一抹忌憚之意,道“江天憫,雖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可是你今日助他便是與我天夢皇朝為敵”
江天憫不語,可是他卻在此時傳音,可是那般傳音卻僅是一語,卻讓秦木心驚,眼瞳驟然收縮起來,帶著驚恐,就這般看著江天憫,朦朧之間多了一種畏懼。
“魔宗江天憫,隨時恭候”江天憫神色不變,卻能夠讓秦木為之變色。
秦木失神,他的面色沉了下來,看著血泊之中的九皇子,雖是斷了一臂,可是卻無性命之憂,在某一刻,他竟有些不敢去看江天憫,看向天夢皇朝之人,眼中伴著無奈也帶著憤怒,然而此刻更多的卻是恐懼。
“我們走”
就這般,天夢皇朝之人就如此走了,戰峰之上,唯有紫寒與江天憫二人,風中二者對視,如此望了許久,似乎誰也看不透誰。
“劍君,他們走了”
沉浸了許久,江天憫終是開口了,可是他卻總是伴著和煦的微笑,那般微笑在紫寒眼中顯得有些刺眼。
“他們走了,那你究竟是何人?”
“江天憫”
“呵”二者對話間,紫寒卻不由輕笑,看著他,道“天憫?若你真能夠悲天憫人,便不會給我那種可怕的感覺”
“哦?什麼感覺?我很好奇”江天憫聞言不由露出一抹怪異的笑意問著。
呼!
這一刻,紫寒長長舒了一口氣,浮手之間寒意盡散,凝霜神劍在此時斂去,他的目光變得平靜,若星空,就這般望著江天憫,道“你如同從屍山血海之中而來之人,你的身上染了太多人的血,或許你腳下的每一步路似乎都踏著鮮血而行,若是此般如何天憫?”
這一瞬,江天憫的笑意不由一凝,他的思緒似乎在流轉,紫寒的話讓他在那一刻心緒卻變得波動,眼底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彷彿想起了什麼,可是這一切卻僅是一瞬,隨後卻又變得平靜,再度看向了紫寒。
“劍君,若是你我早就相識,那般該多好”
可是在此時紫寒卻不由搖頭,他看著江天憫,眼中有著從未有過的凝重,在他眼中江天憫比之神明還要可怕,他的神秘莫測與他的心性,即便紫寒也不得不正視,不得不凝重。
“你今日幫我所為是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不過是想要多一個對手,一個能夠與我抗衡的對手”江天憫此時笑著,可是在此時他卻不由轉身,道“劍君,再會吧,你我終會有再見之日,到時候你不要讓我失望便好”
此時話音未落,可是江天憫的身影卻消失了,在原地之處,此刻僅剩下紫寒一人,可是紫寒卻在遠處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