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這一百年來都住在隴族下坡?”駱離問道。
“是的。前族長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一視同仁,憑本事說話。他們司馬家那個樣子,能傳下來就不錯了,只有住下坡的命。”
陶桃聽得有點無聊,站起來說道:“我去幫幫珠珠,上司馬家看看。”
“好,你去吧,晚上過來吃飯。”
陶桃答應了一聲。笑著走了。
楊壯接著講道:“司馬一家延續到今只有十五口人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天罰,至從我們轉成了母系,他們家就一直生兒子。這一代只有一個女兒。就是司馬瑤,偏偏還不爭氣。”
駱離和小本子都堅起耳朵,想知道她究竟是怎麼不爭氣。為此,族長竟然要滅族。拿他家唯一傳宗接待的女兒去假扮昆西。
司馬瑤繼承了她先輩的秉性。至從十五歲可以下山後,就在山上呆不住。棉國不敢和花花世界般的大秦比,比隴族可以熱鬧多了。一來二去,她看上了一個棉國男人。那小子就是吉布手下副將的兒子,還是個有婦之夫,長得破為俊俏。不用族長出手,其他族人也會棒打鴛鴦。偏偏她還懷孕了,未婚先孕,先不說丟不丟人的問題,光是這孩子父親的身份也是留不得的。族長一劑打胎藥灌了下去,司機瑤就病倒了。
當時鍾方真人也在,因為這事,還跟族長起了齟齬。
小本子眼睛一亮:“我懂了,司馬瑤想下山,族長讓她用昆西的身份,正合她意;這不就跟那副將的兒子匹配了嗎?她一定想法設法扮演好這個角色,而且,她還會想辦法離開隴族回到吉布家去。”族長真是太高明瞭,小本子越來越崇拜隴族的族長了,個個都好厲害。
楊壯笑道:“正是這個理。”
駱離跟著附合,笑意沒達眼底,因為他看出了另一層意思。
從楊壯家離開,駱離自言自語:“想不到區區四百人的隴族,也需要玩政治。”
“什麼?”
“我就不去找珠珠了,你替我帶個話,就問他司馬家是不是開始不消停了。”
“不會吧?不是就司馬瑤一個女兒了嗎,她為情所困,心裡還有家族利益?”
駱離回到家,尚世江跑出來觀他的臉色,好像他臉上能看出花兒來。駱離只覺好笑,反而拍拍他的肩膀,只有一句話:我是不會和你爭的。
這好比一針強心劑,尚世江萎靡了一上午的心總算是能跳得歡快了,開開心心繼續回去背書。
到了午飯時間,小本子回來了,耷拉著腦袋,一看就是沒問出話來。
“你有把我的話帶到了嗎?”
“什麼呀,我還沒走近,她就說叫你來問她。然後人就跑開了,跟個兔子似的。”
老醜擺碗放筷,說道:“吃飯吃飯,未來族長忙著呢,又不是躲你;珠珠藏不住話,不信我們看,就算不問,後面她自己都忍不住要說。”
老醜自以為年齡最大,會看人,結果這次還真的說錯了。到了第二天,珠珠連人都見不到了,更別說過來聊閒話。
露露同樣沒有回來,紅房子裡還是大門緊閉。好似把事情交給露珠二人,族長很放心,連過問一聲音都不消。
快三天了,即使不被猛獸吃了,渴也要渴死了。
就在駱離他們忍不住要偷偷潛下懸崖的時候,露露帶著昆西回來了。
那場景還真是讓人張大了嘴巴合不攏,昆西死死拽著露露不鬆手。被露露掙脫了又整個兒抱住,用她那還沒發育完全的胸脯死死貼住露露的後背。在大庭廣眾下,露露從臉紅到脖子根,終於下了死手,一掌把這煩人的口香糖給劈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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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又傳來一個驚人的訊息,昆西馬上就要成婚了,嫁給司馬瑤的父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