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落得這麼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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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後,族長出關了,按照族例,她要親自主持司馬源和昆西的婚禮。
司馬源四十多歲,看著跟五十差不多,混濁的雙眼,高高的額頭;可能是長年受人排劑的緣故,背是鞠樓著的,有氣無力的**樣,跟老婆司馬虹並排站在一起。
經過族戰,司馬家留下來的人一直是同姓通婚,所以都姓司馬。他們原就是個大族,血緣上並沒有問題。司馬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是威嚴,夫妻倆面對著族長,身後是全隴族人,司馬瑤並沒出現。
族長坐在高高的靠背凳上,吧唧了一口菸嘴,慢悠悠地問:“司馬源,你這身體還行嗎?能不能圓房。”
司馬源一凜,趕緊躬身回道:“多謝族長關懷,我身體很好。”
“那就好,不然我得給你輸點真氣,怎麼著也得盡了為夫之道;徜若你不能人道,豈不是在棉國姑娘面前丟了我隴族男兒的臉面。”
司馬虹聽這話頭就不善,趕緊附合,生怕族長再生出什麼夭蛾子來。
他們就算表現得再乖,族長沒打算就此放過。
“四百年了,隴族迎來了第一個新鮮血液,是一場值得慶賀的大事。我沒記錯的話,司馬家的祖上可是王公貴族?”
一直握緊了拳頭的司馬虹,沒料到族長來了一個問句,馬上答道:“祖上的事情,我早記不清了,族長說是就是。”這樣的明知故問,使夫妻倆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屏住呼吸。
族長微微點頭,好像很滿意:“那就是了,那我們就來一場貴族的婚禮,其他繁複禮節因為條件有限咱們就免了。新郎娶新婦,怎麼能少得了人伺候呢,為表我的關懷,今天就把兩個徒弟派給你們使喚。洞房裡的一應事宜都可以交給他們去辦,比如伺候你們事後沐浴。。。。。。”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心裡打著小九九的司馬虹和司馬源,氣得雙腿打顫;看來是必須得睡了吉布的女兒不可。
底下人群發現細微的嗡嗡聲,隴族人面面相覷,不懂族長是哪根筋不對,非得如此。
族長看著眾人神色,又恢復到以往的疲憊之色:“你們都想問,我為什麼要這樣,不但讓司馬源娶兩個老婆,還必須看著他們上床?”
“是啊,族長!”幾個年長的族人說道。
“原因想必司馬家最清楚,如果連他們都不明白,那我就敞開了說。”
“不不不,我們知道。”司馬源和司馬虹不知不覺已經跪了下來,生怕族長真的說出來。
其他司馬家的人滿臉都是憤怒。卻不是對族長,而是朝著司馬虹夫妻。
邊上的老醜見到,忍不住搖頭:自己人都不齊心,還妄想顛覆人家的大權。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隴族人一個個都慢慢明白過來,急躁的人狠不得馬上向族長問個清楚。
他們一代一代受母輩的影響,都知道這司馬家以前當權時,可是不把普通族民當人的。發展到後面,每家新婦的初夜都要被司馬家的男人給奪去,那段黑歷史,大家刻苦銘心。隴族沒啥娛樂活動。除了練功,大家就反覆回味這些仇恨,一百年過去了,司馬家還能活著十五個人,真是不容易。
小本子和尚世江不由而同看向駱離,心裡暗暗佩服,全被他說準了。
特別是尚世江,他覺得駱離心思縝密,完全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單純。
“好了。大禮開始,帶新娘子吧。”
昆西身上捆著紅花,被點了啞穴,怒目圓睜。被人強行拉到臺上。一次又一次的被強按下頭,與司馬源一起,拜了天地和司馬家的長輩。
司馬虹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就算是納小妾也沒有拜堂的儀式。族長這是赤祼祼地打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