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護衛的腹部,然後迅速抽出,動作十分乾淨利落,看得婁瑞兒一陣心顫。
空出手的殺手看到婁瑞兒,就立馬上前,對他恭敬地拘了一禮,“吾等見過婁公子。”
婁瑞兒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想到自己是安的男人,因此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安的面子和權威。
他心中一凜,立馬強自沉下氣,抬頭挺胸,往前跨了一步,站回原來的位置,負手而立,點頭致意,算是受了眼前這幫殺手的禮。
而這幫殺手一直將婁瑞兒的動作細節看在眼裡,心裡都挺驚訝。
她們總覺得在一瞬間他整個氣場都變了。
若說那一瞬之前,在她們眼裡,這個男子只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此時,就不是了,而是一隻沉睡的雄獅,待其甦醒,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王者。
一個領頭的殺手瞥了眼婁瑞兒身後的屋內,問道:“婁公子,恕屬下冒昧問一句,裡面的狀況如何?”
此時屋內隱隱傳出的琴音,仍動聽悅耳。
“屋內除了宮主,還有——”婁瑞兒還沒說完,就聽到屋內傳出的曲調驟變,夾雜著一股迫人的氣勢,尖銳刺耳。
在場的幾人立時感到頭痛欲裂,胸口像要炸開一般,難受得厲害。
那些殺手似乎早有準備,急忙從袖內掏出棉花,用力地塞進耳朵,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閉目,念起了清心咒。
這一刻,為了保命,誰也顧不了誰。
婁瑞兒不知道那麼多,只用手捂著耳朵,緊緊閉目,皺著臉,痛苦得直直往地下蹲去。
“啊——”
這時,屋內突然傳出淒厲的尖叫聲,彷彿地獄深淵惡鬼的哀嚎,充斥著濃濃的絕望和不甘,發自內心的顫抖、無力。
婁瑞兒一驚,怕屋內生出異變,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痛苦,他捂著耳朵,當即跌跌撞撞地往屋裡跑去。
一進內室,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頓被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床上那三個赤身**的男子已經七竅流血,氣絕身亡。
死時,他們仍維持著捂耳的動作,面上的表情猙獰無比,顯然,他們死得很痛苦。
“你究竟是什麼人?!快住手快住手!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嗚嗚……快住手,我要難受死了!”
“啊……寶貝!求求你,別彈了,我感覺快要死了!只要你停手,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鬱秋波和鬱春竹這對母女倆也好不到哪裡去。
均滾落在地,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耳朵,懼怕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哭著哀求,一邊艱難地往女子的方向爬去,就像兩隻在地上蠕動的蟲子,顯得十分狼狽。
兩人的衣衫皆凌亂不堪,頭髮散亂,面色慘白,額角的青筋暴起,顯然,她們此刻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而使兩人如此痛苦的罪魁禍首此時正興起,她嘴邊噙著一抹快意的笑,身後的髮絲無風自動,那雙手似在琴絃上翻雲覆雨一般,每撥動一下,都讓人發自靈魂深處地懼怕、顫抖。
好像周圍有一張堅固的網,狠狠地網住了自己,而自己越掙脫,這網就纏得越緊,勒進人的骨肉,然後硬生生地將人撕裂。
最令他震驚的是女子的那雙眸子,不經意地從側面一瞥,他就發現那裡面本漆黑的瞳孔竟然完全變成了赤紅色,既妖冶,又詭異。
然,在這電光火石間,他也承受不了女子的琴音,雙腳一軟,整個人重重地往地上栽去,手上用力地捂著耳朵,但依舊阻隔不了琴音的侵入。
躺在地上,痛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