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怕,還那麼暴力!不過沒事的,真的沒事。過兩天就好了。而且……我也挺高興的。”
“自虐狂呢?把你傷成這樣還高興。”
蕭樂又拿手打他,然後又皺眉頭,像是牽動了體傷。
陳依握著她手,自己拿胳膊往她掌心上碰。
“來了,我主動受罰不勞你動手。”
蕭樂又笑。
“我才不是自虐狂呢。只是……這次老公也有喊我名字的哦!”
“就這也值得你那麼高興啊?”陳依說的滿不在乎,但臉上已經流露出被感動的歉疚,又把蕭樂抱住。
“不止呀!本來還擔心等長大回國的時候老公會不會已經結婚啦,或者有很喜歡的女朋友啦之類的。現在不怕了。”
“為什麼?”
“老公這麼暴力,別的女人跟你一上床就會嚇跑啦,就我願意忍受。”
“有道理。而且過幾年你更漂亮了,你出國後我也找不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會越來越想念你的好啊……”
“真的嗎?”
……
送蕭樂和蕭父上飛機的時候,陳依覺真的很受不了這種離別的場面。
蕭樂好幾次看著就像要哭,但最後都沒有,上機前也不顧還有她父親的親友以及陳父陳母文文都在場,狠狠抱了陳依把,又不管不顧的深深吻別。
會回來的!老公要想我喔……”
她先進去了,頭也不回。
蕭父也顧不得尷尬的匆匆跟送別的人群道別,追著過了檢票處。
陳依讓父母和文文先回家了。
自己在機場外看著蕭樂乘坐的飛機升空。
他覺得感情的東西沒那麼容易看得開,儘管他心裡很明白這種分別對彼此來說是好的,繼續辛苦的勉強忍受和勉強接受,只是更痛苦。
當飛機升空後,他覺得好像心裡的感情,一切,全都隨之飛走、飛遠。
片刻前的離別悲傷忽然都沒了,心裡空落落的,忽然有種不知道做什麼,去哪裡的迷惑感。
那時候王佩琪離開前交待他最好去太陽門的武術館。
至今他都沒有去。
他先去了趟總門在這座城市外山地建立的地下基地。
其實他這兩年來過十幾次了,但是這地方很大,他真正逛過的地方很有限,每次來都需要人領路。每次為他領路的都是小別扭。
裁決門總組長的養女,從小就在總門的基地裡長大,對外面的世界瞭解,又完全沒有體會。小別扭說她覺得總門的基地就是家,外面的世界雖然挺多新鮮事,但她沒有離開基地去外面生活的想法。
“可能我不喜歡改變習慣吧,想到去外面生活什麼都要重新適應就覺得又累又麻煩,基地這裡多好,走哪都熟悉,個個都認識。”
那時候小別扭是這麼說的。
開始的時候陳依覺得她有些可憐,一直在這個基地長大。
但後來他又覺得真的沒什麼。他又何嘗不過是在一座城市裡成長?看起來好像廣闊,其實也就那麼點大。
環境大小不是根本,人的眼睛有多廣,心又多寬才是根
小別扭覺得自己的眼睛和心只有這麼大。無論在哪裡生活,看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也就是這麼大的空間。在哪裡,已經沒有區別了。或者說,她能在自己喜歡的安全環境裡一直生活其實已經得到幸福。
“這條路上次來過的,記得吧?上次我們往左,去的是陳列室,直走是裝備庫,右邊是模擬生物圈研究室。想去哪裡?”
“模擬生物圈研究室?”陳依大感興趣。
小別扭一聽就知道了,正要解釋說明時有人過來,見到他們招呼了聲小別扭,又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