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霜被問得啞口無言,氣得臉色都略帶著一絲蒼白,下方的蘭白也是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而站在慕容雪霜身旁的太上長老寒玲,此刻卻不好站出來幫誰。
畢竟,她是整個‘北寒宮’的最頂尖存在,她的身份註定了她不能隨便站出來說話。
這樣的小事,應該由她們自己來解決才對。
而很顯然,慕容雪霜並不是那樣的一個人,她並不擅長玩多麼大的心機,她更習慣於認真而執著,講義氣。
下方的眾多‘北寒宮’弟子,現在都看著這一場宮主與長老之間的對話。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宮主似乎是吃了虧的。
自然,如果這個虧就這麼吃了,在大家的心目之中,慕容雪霜的地位就要下降很多的。
梅林得意的一笑,冷聲道:“我梅林自問對得起‘北寒宮’,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至少,我並沒有逃走,我願意跟著‘北寒宮’一起共存亡。這足已說明,我梅林對‘北寒宮’沒有任何的惡意,宮主如此的貶低於我,除了是因為飛雪之外,相信,也是因為你身旁的這個男人吧?”
梅林冷冷一笑,話鋒一轉,就將目標轉向了劉凌風。
‘啪!’‘啪!’‘啪!’掌聲突然響起,劉凌風鼓著掌,一臉微笑說道:“好!說得好,不愧是能夠教出‘梅飛雪’這等欺上瞞下,不惜玩弄整個‘北寒宮’,以此來達成她目的的民族風格深沉之人的師傅,這一翻反擊,果然是出色。”
梅林臉色一熱,劉凌風這話暗含的殺機,實在太過濃烈,冷聲道:“一個外人,休要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們‘北寒宮’的事情,沒有你插手的份。”
劉凌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是不是‘北寒宮’的人,你說了不算,只有她們兩人說了才算。”說著,劉凌風指了指慕容雪霜和太上長老寒玲,一臉自信微笑。
梅林眉頭一皺,看向了太上長老寒玲,問道:“師祖,咱們‘北寒宮’一直有一條祖訓,‘北寒宮’不收男弟子,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致問寒玲。
寒玲本是不想插手此事的,一直在一旁沒說話,聽得此話,頓時臉微微一變,看到寒玲變色了,梅林也是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但,既然已經出口,就是事實了,她昂著頭,也並不逃避。
寒玲冷聲道:“‘祖訓’是人定的,難道就不能改嗎?我現在是‘北寒宮’的最高權力執行者,宮主沒有修改‘祖訓’的權力,我就沒有嗎?你好大的膽子,盡敢以下犯上,來致問我了,是誰給你的權力?”
梅林臉色頓時一白,低著頭,道:“師祖,我只是問出了大家的心聲而已,就算如您所說,您可以改,但是,我們整個‘北寒宮’這麼多女人,就一個男人,這……您不覺得不方便嗎?”
寒玲冷冷的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北寒’太小了,連一個人都融不下不成?”說到這兒,又是冷聲道:“再者,祖訓之上清晰的寫著一條,凡對‘北寒宮’有著大貢獻者,可自動成為‘北寒宮’的長老,此人對我們‘北寒宮’的貢獻,絕對比你們現在所有的人加起來的還要大,他做這個長老,我都覺得屈尊了。”
此話一出,整個‘北寒宮’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驚,這句話,如果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她們也許未必會相信,至少,心中也還會帶著一些懷疑。
但,從太上長老的口中說出來,那麼,她們就絕對不會懷疑了。
‘太上長老’的身份和地位,註定了她不可能對她們說半點謊話,也絕對沒有這個必要。
包括梅林聽到這話,也是大吃一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劉凌風居然如此有能耐,能夠讓得太上長老都對他有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