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女人的生活作風問題無疑是官場最好的攻擊武器。
雖然梅玲已經是我身下的女人,雖然柳月已經拋棄了我,投入別人的懷抱,可是,在我的心裡,仍然只有柳月,只愛柳月,雖然我還不時地痛恨她。
梅玲,對我來說,只不過是發洩情慾的一個工具。
其實,我知道,對於梅玲來說,我同樣也是她發洩情慾的一個工具。
我們,只不過是生理上的相互需要和利用而已,談不上什麼感情。
起碼,我是這樣想的。
很快,梅玲弄了飯回來,我們一起吃完。
吃飯的時候,梅玲有意無意地看了幾眼寫字檯。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吃過飯,梅玲迫不及待又拉著我上了床,她就好像是一匹飢渴的母狼,無休止地向我攫取著熱量和力量。
在床上,我帶著麻木和空虛,還有身體內難以遏制的魔火,和梅玲活動了一整天,直到天再次黑下來。
我有些驚奇於自己的效能力竟然如此超強,超過以往任何一次,彷彿成為永不知足的性機器。
我心裡不禁有些驚異,卻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再次確認梅玲有被性虐的傾向,在迷醉中讓我在她的身體上齧咬、拍打、擰掐,並且要求力度越來越大。越用力,她就越興奮,越聽話,越順從,像一隻母狗,任我蹂躪和肆虐,與白日裡跟在馬書記後面趾高氣揚、傲氣囂張、高貴冷雅的梅主任判若兩人。
而我,心中正積鬱了無比的痛苦和怨憤,正需要有個發洩的渠道,梅玲的要求和我的需求正好合謀。
於是,我的暴力傾瀉了我的積鬱,我的暴力滿足了梅玲的變態,各得其所。
從那一天起,我的生活開始走向了墮落,除了玩命地工作,我不和任何人交往,只和梅玲保持著互相滿足的來自於生理的性發洩,我不再奢望什麼愛情,不再談什麼真愛,我將自己麻醉在痛苦和失落中,渾渾噩噩地過著每一天。
“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梅玲在一次從迷醉中清醒過來之後,半真半假地問我。
“我不愛你,我只喜歡你的肉體,我只是把你當做一個表子來玩!”我惡狠狠地說著,猛吸兩口煙,我知道梅玲喜歡我在床上作踐她,而我,也正想發洩心中的怨怒。
“叫我一聲‘姐’,好嗎?”梅玲再次弱弱地提出要求。
“不,絕不!”我再次斬釘截鐵地回答。
“為什麼你能叫她,不能叫我?”梅玲哀怨地看著我,脫口而出。
“叫誰?”我警覺地看著梅玲:“你說我叫誰?”
“沒叫誰,我隨便說說的了!”梅玲神色有些慌張,急忙掩飾。
我沒有再追問,心裡突然隱隱不安起來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莫名跑到書架上去的日記本,還有梅玲在我睡著的時候看的東西……
事情應該不會有這麼巧,她不可能會看到這日記的,我帶著僥倖心理,自欺欺人地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169 圈子的規則
在單位裡,我和梅玲保持著正常的交往,我見了她依舊是稱呼“梅主任”,她也依舊叫我“小江”,我們彼此心照不宣,頂多在沒人的時候,她放肆地摸我一把。
我將自己在工作之外變得麻木,除了和梅玲痛苦而瘋狂的機械發洩運動,不讓自己的大腦去想更多,儘量不讓自己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去,雖然過去的那些事情有時會不可避免地在深夜中從我腦海裡爬出來。
要是世上有一種藥,吃了可以忘掉所有的過去,該有多好。
我時常這樣想。
陳靜對我出院之後性格發生的巨大變化感到驚異,幾次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都沉